他自然做不到專業木匠那麼精致,但也不會太差,上輩子也是做過一段時間木工活的。
先將四四方方的車身做好安裝上去,大體的形狀完成再說,等之後再打磨棱角和細節。
林恒一下午都忙著做這個,秀蘭則在旁邊處理從他大舅家拿回來的洋薑,留一部分做種子,大部分都刮皮泡到了之前泡竹筍的壇子裡。
等泡酸了吃著酸甜脆爽還是很不錯的。
秀蘭將洋薑弄完後,彩雲又來叫她出去挖野菜,這段時間薺薺菜長得很漂亮。
等秀蘭挖完野菜回來,林恒也總算是把這個車的大體框架做好了,棱角也稍微打磨了一下。
接下來就差細節打磨和輪子的安裝了。
林恒去找林父幫忙鋸了五截十厘米厚的橡木,直徑大概25厘米左右,四個打磨做輪胎,一個用來做方向盤。
“你不去你二舅那邊了嗎?”
鋸木頭的時候林父詢問道。
“不去了吧,太遠了不想跑。”林恒搖了搖頭。
“那也行吧。”林父點頭,這就看林恒自己的了。
弄完木頭回去,林恒將其堆在了屋簷下,等有時間了慢慢來,今天忙了一下午了想休息。
晚上和秀蘭做了愛做的事情,忙活了許久。
第二天就是初五了,年已經過得差不多了,該走的親戚都走完了。
林恒商量著邀請村支書田東福一家過來吃飯,秀蘭覺得沒啥問題,定在了晚上。
讓人意外的是中午的時候,他二舅的兒子也就是他表哥魯哲一家竟然主動上門拜年來了。
林恒對這位表哥還算熟悉,小時候道也經常見到,但隨著十五歲後就沒怎麼見過了,因為他被他二舅送到了縣城讀書。
笑著迎接了,帶他們一家在村子裡逛了逛,玩了一會兒,聊了這些年的所見所聞。
這位魯哲表哥非常震驚林恒現在的成就,在他看來自己這位表弟根本不可能有這種本事才對。
但和林恒聊了過後他又震驚了,林恒和以前變了太多,難怪能有不一樣的成就。
吃完午飯,魯哲就要告辭了,他們要上山去看他婆,還有大爹和三爹。
林恒將他送走,晚上又邀請了村支書田東福一家過來吃飯,田燕早早的就跑過來找秀蘭玩了。
“你這院子現在夠漂亮的啊。”
田東福進了院子,震驚說道。
“自己瞎捉摸的,主要是自己開心。”林恒隨意笑著,言語之間並沒有把田東福當領導的意思,隻是一個比自己年長的長輩。
“比我那院子美多了。”田東福笑著道說。
進了屋,田東福又注意到了林恒家的新家具,摸了摸詢問道:“我聽說你撿了一些陰沉木,這就是陰沉木做的家具?”
“對,這都是陰沉木做的,這邊書房這個桌子也是。”林恒笑著說道。
田東福摸了摸桌椅摸摸板凳,他一般不羨慕彆人,今天也狠狠的羨慕了。
他心中暗想:“這小子眼光真是不一般啊,那木頭丟河邊不知道多久了,唯獨他給發現了。”
還有的後悔,要是早年知道這小子這般有潛力,就撮合他和自己女兒了。雖然林海那小子也上進,但和林恒相比差的還是有點遠啊。
林恒看著田東福笑著道:“田叔,聽說你毛筆字寫的也很好,能不能送我一副墨寶?”
“這沒問題啊。”田東福欣然答應,然後又嘿嘿一笑:“我看你這兩幅鎮尺不錯,送我如何?”
“田叔喜歡儘管拿去。”林恒哈哈一笑,這東西當時用那個樹心壞了的紅椿樹陰沉木做了五對,根本不缺。
田東福坐下,林恒在旁邊給他磨墨。聽他爸說田東福以前是上私塾的,從小就練了一手好毛筆字,這些年閒來無事也經常鍛煉。
隻是看落筆林恒就知道這老頭子比他厲害很多,這字充滿了一種風度和儀表。
隨著他不斷落筆,一首歐陽修的蝶戀花就躍然紙上了。
“田叔,你這能當書法家了。”林恒笑著說。
田東福擺擺手:“差的遠咯,我就是模仿模仿前人的書法,而且寫不出多少神韻來。”
“我覺得這字好看,回頭我就裱起來掛牆上。”林恒笑著說道。
“那隨你,你喜歡就行。”田東福哈哈笑道,自然還是受用的。
沒一會兒飯好了,田燕去將她母親王芹也叫了過來,王芹看到林恒家的布局更是羨慕。
尤其是這青石地磚和陰沉木家具,簡直讓她羨慕的流口水,太漂亮了,摸著手感都比一般的家具好太多了。
不過他怎麼都不好意思開口,田東福也不會允許。
“田叔,王姨,你們嘗嘗這菜。”林恒笑著道。
“好嘞好嘞。”田東福看著這滿桌的菜也不由的感慨林恒太會享受了,真是一點也不省錢啊。
田燕也笑著道:“爸媽,秀蘭的手藝太好了,你們快嘗嘗。”
“好吃,你好好跟著秀蘭學學,能學一半也不愁嫁了。”王芹笑著說。
“我不學也都不愁嫁。”田燕輕哼道。
眾人說笑著,吃著菜喝著酒,林恒家的飯菜無疑是讓眾人極為滿意的。
酒足飯飽之後田東福又邀請了林恒明晚去他家做客,然後紅光滿麵的拿著一對鎮尺走了。
這老頭子一般不拿其他人東西,主動拿了林恒的鎮尺說明真把他當自己人了。
等人走了後秀蘭好奇道:“你請了村支書,不請村長嗎?”
“當然不。”林恒搖頭。
“那就好,我也不想看到那趙湖來咱家。”秀蘭點點頭,她也討要趙湖這人。
“等明天這頓酒一喝,就該考慮其他事情了。”林恒一邊幫忙收拾東西,一邊說道。
“你想乾啥?要開始建造紅楓山那邊的倉庫嗎?”秀蘭扭頭問道。
“那些不著急,還有買樹苗,這些都得到春節過了。我是想咱們去黑河上遊釣魚玩,那地方梅花魚不少啊,咱們一家子去野餐,看看大江大河。”
林恒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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