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邪醫千金!
那站在門口,全身散發著冷氣,麵若寒冰的男人不是蘇陌,又能是誰?還有他身邊那個男人,不就是剛才在電話裡問她是不是要和蘇陌約會的蘇家小叔蘇越?當然,還有一個笑起來和蘇越同樣妖孽的男人,就是那晚在中東地下拍賣晚會上見過的秦三少。
歐陽傾的目光落在蘇陌身上,他似有所感,銳利的視線直射向歐陽傾,然後掃視了一眼圍在她周圍的那群男人,忍不住濃眉輕蹙。他那極為不滿的表情讓某女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她有做錯什麼嗎?
沒有吧…某女自問自答,然後無懼無畏地迎上某人的目光。
“老大,自從你進了醫院以後可再也沒和咱們聯係過。要不是今晚雪姐打電話來說你要過來,我還真以為你已經忘了咱們咧!”齊鳴湊到歐陽傾身邊,一邊拉著她往酒吧裡麵走,一邊樂嗬嗬地說道。
看他的表情,和自然的動作,平時應該和原主是很親密的。因為,她的意識排斥他的靠近,身體的反應卻不大一樣。那麼,隻有一種可能——習慣!
不過,還是本能地把他的爪子從自己手臂上扒下來。
“是啊,傾姐,你不知道,你不來這兩個月,咱們渾身都沒勁兒,玩兒什麼都無趣。”另一個帥氣的年輕男人也走了過來,站到歐陽傾的另一邊。
這一左一右倆男人,儼然成了左右護法一般的存在。
“不好意思,前段時間出車禍,我失憶了。我們先找個地兒,再挨個兒敘舊。”歐陽傾唇角的笑意依舊不變,把注意力從蘇陌身上收回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剛才蘇陌的眼底有一閃而過的冷意。對象嘛,好像是挨著她的這兩隻。
“哎呀,走走走,進去進去,小爺把吃喝玩樂的東西都準備好了。”
說著,齊鳴就帶著歐陽傾和一眾小夥子吆喝著進了晝歌裡麵最大的一間特級包廂。這裡,從來都不曾對外開放過。
一進了包廂,大家就以歐陽傾為中心橫七豎八地亂坐了下來。
“說起老大這次車禍的事兒,聽童雪說是一個賤女人在背後搞鬼?老大你又不說一聲,隻要你一聲令下,就是弄死那女人,咱們也絕對不在話下!”第一個開口的是剛才後一步走到歐陽傾身旁的男孩兒,眸底裡儘是狠戾。
說是男孩兒,也就歐陽傾的看法。人家雖然比她小,卻也已經二十歲了,在外麵絕對是個正兒八經的男人。
“唔…不過一個跳梁小醜而已,哪裡值得興師動眾。”歐陽傾一邊懶懶地說道,一邊接過齊鳴遞過來的瑪格麗特,紅唇輕啟,抿了一口,用舌尖品。
“沒錯,傾傾說得對,那兩個女人都隻是跳梁小醜而已。明晚傾傾還要和那個許佳容賽一場,比的是盲車,兄弟們可都要去捧場,一個不能少!”童雪拍了拍茶幾,豪氣地吼道。
“那是自然。”齊鳴自己也端了一杯酒,看向歐陽傾,“老大,聽說你失憶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想得起我們來。不如,咱們先混個臉兒熟。我是齊鳴,這家晝歌的小老板,當然,也是你最好的兄弟。”
“歐陽傾。”歐陽傾笑了笑,把手伸出來,和齊鳴“啪”地一聲拍了一掌,算是重新認識了。
緊接著,就是剛才的那位戾氣很重的孩子。
“傾姐,我是龍飛,你平常都叫我小飛的。”
除卻剛才眼底的戾氣,這孩子其實很養眼。忽閃忽閃的大眼睛,長而卷翹的睫毛,挺翹的鼻梁,紅潤的唇,白皙的脖子上一條白金項鏈,左右耳朵上,一枚銀白色耳釘和一枚黑色耳釘交相輝映。
“嗯,小飛,真是個可愛的孩子呐,長得竟然和我們家城城有的一拚了。”實在忍不住了,歐陽傾的魔抓蹂躪上了某人的腦袋。
“噗…”童雪一口酒噴了出來,正巧噴到齊鳴臉上,“咳咳,我不是故意的。”
看到齊鳴已經滿臉黑線了,童雪趕緊解釋,然後又看向歐陽傾,小眼神兒裡略帶責備,“傾傾,你也可要負責。若不是你,人家怎麼會笑噴了?”
“哦?”歐陽傾眉梢輕挑,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惹到了這小姑奶奶。
“以前你都說人家小飛比不過小城子的,倒是比我家那個不爭氣的弟弟要稍微好一點。那什麼來著,叫做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呃…她還能說什麼呢?隻能說原主是個奇葩,連比上不足比下有餘這樣的形容都能想得出來。
“是嗎?我家城城長得太漂亮了,對於男孩子來說不一定是好事。若是他以後找女人的標準提升到比自己還漂亮的人身上,那該怎麼得了?小飛這樣就剛剛好,還能激發女人的母性,就是太招桃花了一點。”看著龍飛,歐陽傾不自覺地想到了自己前世的弟弟。他也喜歡在耳朵上戴耳釘呢,隻不過,弟弟喜歡的是帶妖異的紅色。
“老大,我是向小刀,他們平常都叫我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