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王妃忙著掐桃花!
“皇上傷得嚴不嚴重,是不是太醫院沒辦法?”蘇夫人主動關心著皇上傷勢,這可是讓王公公大吃一驚。
“回蘇夫人的話,隻要太醫靠近,皇上就嚷嚷著疼……應該不輕,隻有蘇小姐能治療。”王公公說得非常含蓄,反正大家都能聽懂。
“我們國公府必定會為皇上分憂,王公公你替我帶話給皇上,就說我謝謝他。”蘇夫人在這個時候必須要感謝皇上,現在女兒還指望他搭救。
“老奴一定帶話。”王公公覺得皇上一定會開心,但是蘇國公的臉色似乎就不太好。
蘇玥跟著王公公進宮,蘇夫人緊張捏著手帕,等看不到他們,轉身進屋。
蘇國公看著大兒子,“修文,你比爹腦瓜子靈活,這件事你管,我們負責收集到所有信息給你。但是可能會影響你的殿試,所以爹也很矛盾。”
“爹,讀書不是靠這兩三日,妹妹的生死,我們蘇家滿門卻在這兩三日,孰輕孰重?若是蘇家獲罪,殿試根本就不存在了。”蘇修文覺得爹根本不需要矛盾。
他清楚地記得妹妹說過的一切,腦子裡卻有個更深的想法……
“好,爹交給你。”蘇國公拍拍大兒子的肩膀。
蘇玥這邊進宮的路上,就遇到了楚雲墨,見到他,那委屈的淚水不知道怎麼就冒出來了。
“不用怕,大理寺卿公正嚴明,查案一把好手。有本王在,斷然不會讓任何人汙蔑你。但是這次太後直接讓大理寺來查,說明做了充足準備,皇上現在讓你進宮是看一眼證物,大理寺卿等在那。”楚雲墨沒有告訴小王妃的是,大理寺卿不樂意等,是他抽劍架在對方脖子上逼的。
“你陪我一起嗎?”蘇玥點點頭,明白接下來該做什麼。
“我暫時不能進宮,太後出手不會隻有這一招。你有那麼多金牌護身,不會被動刑,關押也不會,但是被軟禁估計少不了,相信我一定會解決這件事。”楚雲墨安撫著小王妃。
“好,我一個人可以。你要多注意,若是我不能擺脫嫌疑,你不許攪進來,明白嗎?”蘇玥深呼吸一口氣,她一個人去走戰場,沒什麼可怕。
舔舔嘴唇,最少這次皇上與他都站在蘇家這邊。
皇宮中,皇上捂著胳膊,用力擠,再不擠這血都要凝固了,豈不是尷尬?
為啥不讓太醫靠近?不就是怕露餡,特意還在傷口處染了點顏料,看起來挺像中毒那麼回事。
等到蘇玥來了,他立刻鬆了一口氣,不用擠了,胳膊真的挺疼,擠疼的。
“臣女……”
“不用,不用,王公公去外麵看著,範大人你將那藥房給蘇小姐看。”皇上覺得正事要緊,那些虛禮都不用了。
大理寺卿範誌明有些不樂意,但是又不得不遵旨,皇上對蘇家太過於縱容。
這麼重要的證物,要是被蘇小姐毀了怎麼辦?
蘇玥接過藥方,仔細看了一眼,乍一看這確實是她的字跡,“甘草反芫花,烏頭反半夏,這些基本藥理,但凡學個兩年的人都不會弄錯。我豈會弄錯?這不是我的字跡,仿寫的人很聰明,但是我寫字的勾是這樣,範達人可以讓人核對筆跡。我在書院裡交過很多作業,您可以隨時取證。”
範大人聽蘇玥這樣一說,態度就好轉一些,畢竟這是太後那邊拿出來最有力的證據。
若這個證據是假,那就代表整件事都與蘇玥無關。皇上維護蘇家,倒也不失公證。
“蘇小姐確定的話,本官現在就讓人去書院調取。現在太後病情很嚴重,若是處理不慎,這往後就要臥床。”範大人好心提醒下,若是謊言……
“我確定,防止書院被人掉包,範大人也可以多取證幾個地方,我現在現寫一篇文章,我年幼時的字跡,還有青王府也有。”蘇玥就怕太後娘娘將書院的字跡一起掉包,所以多找一些證據比較重要。
“朕相信蘇小姐的醫術,這麼簡單相克,隻能證明被陷害。範誌明,你這個大理寺卿顯身手的時候到了,抓住真正毒害太後的凶手,朕定不輕饒。”皇上自然不會說,這件事極有可能是太後一手策劃,目前最緊要的是將蘇玥先摘出去。
“臣領旨。”範大人立刻去辦案,至於大理寺少卿尹俊豪的說辭,他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若不是尹家人,就那個蠢貨,也有資格做少卿嗎?
“蘇小姐,彆愣住,現在給朕包紮,務必要非常明顯,再讓朕的臉色弄得差一些,看起來像中毒。”皇上作假要全套,不能讓人看出來。
“多謝皇上相信臣女。”蘇玥這一刻是真的感動,哪怕皇上真的是愛屋及烏,那也是真心的。
“謝啥,朕愛慕你娘親已經不是秘密,她非常好,你爹也好,是朕沒福氣。若不是你娘不同意,我早就收你當義女,現在不行了,你成了朕的弟媳婦。你跟老九好好地過,他不錯!”皇上帶著幾分感慨,不值得謝,真的。
“臣女會好好地照顧攝政王。”蘇玥覺得皇上是好人。
“那就好,那小子小時候調皮,可自從淳太妃去世後,性格怪異,你多包容一些。朕也挺對不起他,害得他小小年紀就沒了母妃。哎呀,這年紀大了,就喜歡囉嗦。玥丫頭,彆嫌棄朕。”皇上真是以老父親的眼光來看蘇玥,這些年來看著小姑娘長大,就等於看著慧慧長大。
當然他是偷偷看著,不讓慧慧發現,否則她更討厭他這個皇帝。
“臣女不敢,您是個好皇帝。我爹在家裡總是誇您,真的。”蘇玥給親爹刷點好感,畢竟他們全家還得靠著皇帝活命。
“你爹?那塊石頭不罵朕就不錯了,還會誇朕,朕可不信。包紮好,朕帶你一起去看太後,希望可以再查一些東西出來。”皇上可沒忘記正事,他與太後之間的戰鬥已經拉響。
這甭管是太後的試探,還是想斬斷他的左膀右臂,都不可能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