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遠在沿海彆墅的陸宇睜開模糊的雙眼,身上還在沒有任何的力氣,他到現在都沒能緩過來。
手腳上的鏈子冰冷刺骨,儘管屋子裡的暖氣充足,但陸宇卻覺得在這個冬天似乎格外的冷。
被打破的窗戶已經換上了新的玻璃,但陸宇還是覺得有些冷,不是身體感覺到的冷,而是從內心覺得冷。
那片落地窗的窗簾被陸宇扯下來裝上後被拉上就一直沒被拉開過。
到現在陸宇還在對那片落地窗心有餘悸,看見他就來氣,腿上被劃傷的傷口已經處理好了。
而且看這樣子,這棟彆墅隻要陸宇能夠走過的地方都已經鋪上地毯了。
蔣柯寒抬著吃的走了進來。
他將陸宇扶著坐起來,然後一言不發的將吃的喂到陸宇嘴邊,陸宇卻抬手不客氣的將他扇開“滾。”
蔣柯寒也不生氣,從盤子上拿了新的喂他。
陸宇現在受到鎖鏈的限製,隻能在床上自由活動,陸言再次掀走蔣柯寒的手“我說滾,你聽不懂嗎?”
蔣柯寒拿起桌上的水來喝了一口,卻沒有咽下而是含在嘴裡。
陸宇看見他的動作,手腳亂動的想要躲開,卻被蔣柯寒拉著鎖鏈將人拉到懷裡,將嘴裡的水喂到陸宇的口中。
陸言掙紮不開,沒過兩分鐘陸宇就沒了力氣,隻能癱軟的倒在蔣柯寒懷裡,蔣柯寒這才開口“這才乖嘛,先吃點東西,不然我不介意再用同樣的方式喂你,當然我希望你拒絕吃飯就是了。”
陸宇現在渾身無力,隻能任由蔣柯寒擺布,慢慢的吃下了飯菜,蔣柯寒這才滿意的說道“你飽了,我可沒有。”
“而且你不會以為你逃跑的懲罰已經結束了?還早著呢,我可還在生氣你打破了我的窗戶。”
在陸宇驚恐的眼神中,蔣柯寒關上了燈,並且聽到他在黑暗中將浴缸的水龍頭再次被打開了。
可是陸宇並不想洗澡。
陸宇絕望的想他們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兩天前。
陸宇喝了蔣柯寒遞給他的水,迷糊之間就睡著了。
等到黑夜他醒過來的時候,周圍一片黑暗,陸宇想起身開燈,卻發現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
‘這是怎麼回事?’陸宇腦海裡想到‘怎麼渾身無力,蔣柯寒呢?’
燈突然被打開,陸宇下意識閉眼,等到適應了燈光以後,陸宇睜開眼睛,看到蔣柯寒站在他麵前。
陸宇還沒說話,蔣柯寒就走了過來坐在陸宇床邊“你醒了?”
“這是怎麼回事?”陸宇心裡有些不安,皺著眉頭看向蔣柯寒,直覺告訴他現在他的樣子跟眼前這個人脫不了關係。
可是蔣柯寒的目的是什麼?還是說蔣柯寒是故意接近他和陸言的?可是為了什麼?
“就是這麼回事”說著低頭在陸宇的嘴唇上親了一下,蔣柯寒滿意的看著陸宇的表情,笑容的看著他。
陸宇眼神瞪大的看著他“你。”
陸宇‘我被一個男人親了?我該怎麼辦?我是不是該說點什麼?’
蔣柯寒嘴角輕輕勾起一抹邪邪的笑容,將手指抵在陸宇嘴邊“還是留著力氣等下再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