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老人看到兩人,用蒼老且顫抖的聲音“快抓住他們。”
陸言提著月牙劍正要衝上去,亞特普斯卻拉住陸言的手控製住陸言的行動,同時站到了陸言的背後。
出於信任,陸言沒有動作,但心裡卻想的是‘他不會是要拉我當墊背的吧。’
下一秒陸言的耳朵被捂住,亞特普斯微微張嘴,一連串奇怪的音符從亞特普斯的嘴裡發出來。
陸言親眼看到這些老人臉色突然變得痛苦,全部嘶啞著聲音扶著腦袋,不一會兒就全部躺到了地上痛苦的抱著腦袋。
他們很快就沒了動靜,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暈過去了。
陸言耳朵上的手放了下來,陸言轉頭看向他,亞特普斯解釋道“人魚的聲音有刺激腦神經的效果,他們隻是暈過去了而已,沒事的。”
亞特普斯怕陸言以為他殘忍的將所有人都殺了,怕陸言以為他太殘忍,心狠手辣,所以解釋道。
不然想要殺他們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陸言點頭“那我們現在快去看看木屋裡有什麼吧。”
亞特普斯點頭,係統剛剛一直躲在不遠處,看到了他們開門的方式,現在正好告訴了陸言。
陸言輕而易舉的就打開了門。
陸言從地上撿起還燃著的火把來,兩人一同走了進去。
裡麵的景象因為陸言的火把照亮,裡麵的情況都出現在兩個人的眼前。
一個人被綁起來坐在那裡,不能隻用簡單的一個狼狽來形容他現在的樣子。
男人上身赤裸,低垂著腦袋看不見臉,黑色的長發已經披散在地上,兩條巨大的鐵鏈連接著屋頂,拴住了他的雙手。
手上全是掙紮留下的痕跡,鐵鏈上血跡斑斑想來已經不知道經曆了多少年才能累積到眼前這個樣子。
他整個人坐在地上,裸露在外的皮膚就沒有好的地方。
他的身上全是傷痕,留下的舊傷的傷痕,前不久弄出來的新傷,血跡都已經乾了。
但傷口上的肉卻被打的外翻,傷口粗糙,一看就是鈍器傷的,有些甚至還能看到裡麵白色的骨頭。
如果不是他的胸膛還在微微浮動,陸言都要以為他已經死了。
陸言快步將周圍照明的火把點燃,整個屋子也因此亮了起來。
陸言環顧四周,靠近男人的地方有一點吃食,而房子的周圍卻掛著的都是刑具,什麼樣的都有。
上麵沾滿了血跡,都已經乾涸了。
陸言這才看清男人周圍黑色的一團並不是他的黑影,而是已經乾涸的血跡,不知道他流了多少血才會導致他的周圍都是黑色的血跡。
周圍的刑具上也有,甚至有些上麵還掛著一些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肉塊。
饒是陸言也從來沒見過如此血腥的一幕,空氣中的血腥味一直席卷著陸言的腦神經。
陸言控製不住的跑出去乾嘔了幾下才緩過來,就算是在喪屍的世界陸言也沒有此刻受到了的衝擊力大。
亞特普斯追了出來拍拍陸言的背,拿出了清水來遞給陸言“怎麼樣?好點了嗎?”
陸言搖頭“我沒事。”就是這一幕太有衝擊力了,他一時沒反應過來。
他以為這裡放著什麼東西,卻沒想到會是一個被關押的人。
等到陸緩過來一點,陸言抬頭說道“他是誰?怎麼會被關在這裡。”
亞特普斯“不知道,或許等下可以問問這裡的人。”
陸言點頭“他還活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