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點頭“你就老實待在這裡等我回來。”他出去前找了不少止血的藥草帶在身上“原本是用來以防萬一的,沒想到當晚就用上了。”
陸言拿著月牙劍衝了出去“宿主,人就在距離這個洞穴的五十米開外。”
陸言點頭離開。
手中緊緊的握著月牙劍,陸言慢慢的靠近這個人,腳下的鞋子磨的腳生疼,他也麵不改色的加快走路的速度。
既然係統都能聞到這人的氣味,那這人是不是也能聞到他們的氣味。
是來求救的,還是來殺人滅口的,去看看就知道了。
陸言看到了一個人影,借助月牙劍,一下跳上了樹上去。
眼前這人有些狼的耳朵和尾巴,平時不顯露的長指甲也暴露出來,背上是同樣的狼爪抓傷的痕跡,傷口還在冒著血。
這人長的太有攻擊性,哪怕現在在逃命,臉上的表情也是冷冷的,走路跌跌撞撞的走不穩,背後的地上還有滴落下來不明顯的血跡。
‘就裹著一塊獸皮,上半身都是裸著的,也不知道冷。’陸言剛想完,就見那人眼神犀利的看過來,直直的對上陸言隱藏著的視線。
陸言心裡咯噔一下‘這都能發現?我該怎麼辦?’
那人似乎終於是體力耗儘,在地上跌坐了下來。
他喘著粗氣,費力的看向陸言的方向說道“救我。”
陸言沒動,一直看著他最後體力不支慢慢倒了下去,半天沒有動靜,陸言才小心翼翼的走過去。
確定這人已經暈過去了,他才在這人旁邊蹲下“除了背上的傷,其他地方應該都是逃跑的時候弄出來的擦傷。”
應該是同族的人傷的,不過係統不是說北境的狼都很團結嗎?這人又是怎麼回事?
“帶來的這點草藥不太夠啊。”陸言直接把人提了起來“而且怎麼感覺我變弱了,力氣都變小了。”
其實隻是陸言體質的問題,才會讓他感覺自己變弱了。
陸言用月牙劍帶著人去了有河的地方,把人放下“這裡應該還能找到藥草,你再等等哈。”
把人帶來這裡,可以直接給他清洗血跡,然後抹上藥,再帶回去就行了,最多隻是希望這人能夠堅持住。
隻不過藥不太夠陸言隻好在這周圍找了起來,在這個什麼也沒被製造出來的世界,在原始的森林裡,想要找到需要的藥草不還是輕而易舉的。
很快陸言就帶著足夠的藥草在這人旁邊坐下“也不知道你以後怎麼報答我。”
陸言先把藥草都洗乾淨,找了個工具將藥草都搗碎,然後再直接用河水把人身上的血跡都洗乾淨。
不過他應該是被冷水給凍了一下在睡夢中也皺著眉頭,就連陸言都不想接觸冰冷的水,更何況是直接把水擦在這人身上。
陸言還直接把藥草給放在傷口上去,等到血止住了,陸言才停下“這裡也沒有包紮的工具,隻能委屈你就這麼晾著了。”
陸言終於處理好,把人架了起來,帶回了洞穴裡,身上沒了血腥味,隻剩下藥草的味道,應該不會被人給找上門來了。
係統已經等的不耐煩了,要不是宿主那邊沒什麼事,他都要衝出去找人了。
“你終於回來了,還以為你遭遇什麼不測了。”係統在陸言進來以後就說道。
“沒事,好著呢。”
唯一的鋪著乾草的地方,陸言晚上還要睡覺,他直接把這人給丟在火堆邊上就沒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