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對你來說,我們都是同一個人。”
“等你醒來以後,我們就結婚吧,把你綁定在我身邊。”陸向珩捏捏他的手指“不管你願不願意。”
“你應該是願意的吧,不願意也晚了,你已經被我永久標記了。”
“但是還是要求婚,這樣才圓滿,你說對不對,這些都不需要你做,我來就好了。”
“說起來你還沒對我說過你喜歡我呢,你醒來可要對我說一遍。”陸向珩握住陸言的手“我可是很吃醋他們兩個。”
“真的吃醋了,所以你要補償給我才行。”
“怎麼辦,我有點想要小孩子,這樣你就不會離開我了。”
低頭,溫熱的唇碰了碰冰涼的手背,讓陸向珩的鼻頭忍不住一酸,又想到這個表麵很脆弱,所以埋首在陸言的手邊,原本沙啞的聲音,此時更是難以聽清在說什麼了“我給你暖暖。”
陸向珩一個人不知不覺就說了很多,可是床上的人還是一樣,沒有絲毫反應。
隨著時間的推移,陸向珩在醫生說的這幾天裡不敢睡覺,什麼也不做的守在陸言床邊。
如果不是高頤然來說了一句他想讓陸言看到他現在的這個樣子嗎?
這才開始吃東西,可是還是不願意睡覺,總是坐在陸言床邊,說一些兩個人之間的悄悄話。
隻要有其他人在場,陸向珩都是沉默的,目光都在陸言身上。
他有時候就這麼坐著,甚至能夠看到陸言睜開眼睛,笑著叫他,可是當他站起來走過去的時候,陸言又是睡著的。
這個時候陸向珩總是會低頭說道“怎麼這麼調皮,下不為例,不準再睡著了,快點起來吧。”
這個情況陸向珩從來沒有向任何人提過,哪怕是身為心理醫生的高頤然也是。
任何人都沒有看出有什麼不對來,除了他自己。
很快醫生說的三天的時間過去了,可是陸言依然沒有要蘇醒的跡象,甚至連躺著的動作都沒變過。
陸向珩終於爆發了所有的情緒,他坐在床邊上摟著陸言“滾啊,你們都滾,都是因為你們陸言才不醒過來的。”
他的對麵是醫生,有父母,也有他的朋友,他不讓任何人靠近陸言。
再過來之前,陸向珩就已經把陸言周圍房間裡的東西都砸壞了,此時正釋放著強壓信息素看著對麵的人“都給我滾。”
“我要帶他離開,他肯定是因為不喜歡這裡才不醒的,我也不喜歡這裡,不喜歡醫院。”
“我要帶他離開。”
陸向珩根本聽不進去其他人的話,他的眼裡隻有陸言,可是現在這個人昏迷,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醒過來。
陸母是oa受不了這個信息素已經被醫生帶出去了。
可是高頤然他們也隻是alpha,根本承受不住高等eniga毫無保留的信息素壓迫。
高頤然現在被影響的情緒非常不好,隻能強迫自己清醒一點說道“陸向珩,你看看你懷裡的人。”
“他是oa,他也承受不住你強烈的信息素。”
聽到這話,陸向珩低頭看向懷裡的人。
陸言蒼白的臉色在他眼裡放大,連接在他身上的儀器因為他抱起陸言的動作而發出滴滴滴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