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已經來這裡住了幾天了,一直沒有機會見到趙執予。
平時什麼事也沒有給他安排,就隻是讓他就住在房間裡,除了吃飯的時候,大多數時間什麼地方都不能去。
陸言吃了晚飯以後回了房間‘我都已經來了好幾天了,每天規規矩矩的,連個人影都沒見到。’
‘也不知道這個房子的人都去哪裡了,不會這裡就是個空宅吧。’可是不應該啊,還有人給他們做飯,打掃衛生什麼的。
係統‘宿主,你現在急不得,隻能慢慢來,你現在的身份出去就是自找麻煩,這個房子是趙執予私人的,所以人非常少。’
‘大多都是趙執予的親信,信任的人,過不了多久他們會自己找上你的。’係統說完就閉嘴了。
‘這次對方的好感度不好提升,目前一直停留在0’係統還是想提醒一下宿主‘這個任務沒那麼簡單,你自己小心。’
‘嗯。’
確實如係統所說,沒過兩天,在一天深夜裡,陸言的房門被敲響,陸言頂著一頭淩亂的頭發打開了門。
門外站著之前送陸言來的那人。
隻碰麵陸言就聞到了對方身上硝煙和血跡混合的味道,隻不過他穿的黑色的衣服,目前還看不出來什麼地方受傷了。
但這個時候來見他,肯定是趙執予出事了,不然不可能會想到還有他這號人物。
“到了,你進去吧,記住不管看見什麼,聽見什麼,出來都當做沒有這回事。”說完以後就把門打開讓陸言進去。
隨後這人轉身守在了房間門口。
陸言被推進來以後,後麵的門就被關上了。
而裡麵唯一的大床上正靠坐著一個人,輪椅被丟在了一旁,臉上還戴著麵具,但露出來的皮膚非常的蒼白,冷汗也滴了下來。
‘係統,怎麼回事。’
‘他們這次交易中有臥底出賣了消息,現在出了大問題,被坑了,趙執予受傷,跟隨的醫生也沒命了,彆的地方不安全,隻能回到這裡來。’
‘可是趙執予的手下什麼也做不了,最後死馬當活馬醫把你找來了。’
陸言看了床上的人兩秒‘怎麼回事?’
‘子彈打進腹部,要取出來才行。’係統給他說了一下趙執予現在的情況‘他現在還在昏迷中,你抓緊時間取出子彈,包紮好。’
‘好。’陸言上前,雖然比較倉促,但趙執予的人準備的東西倒是很齊全。
‘宿主,按照我說的做,子彈並不深,但是卻在肉裡,不會傷到骨頭。’
陸言按照係統的步驟來,找到了藥盒裡的麻藥,立即就給趙執予打了一針,等到差不多麻藥見效以後。
用剪刀把上衣從中間剪開,露出胸膛和腰腹出來。
隨後他拿著手術刀在酒精裡麵沾了一下,然後放到火上烤了烤。
下一刻,陸言已經沒有其他想法了,目光專注的在趙執予腰腹的槍傷上。
他在的傷口上切了一個口子,然後陸言換上鑷子,直接塞進了傷口開始尋找子彈的位置。
不過係統說子彈的位置不深,應該好找才是。
“唔——”趙執予身上每一塊肌肉都緊繃著,額頭青筋暴露,大片大片的汗水流下,顯然就算打了麻藥,依然還是會很疼。
原本就失血過多,加上劇痛,讓趙執予的精神恍惚了一下,中途好像醒了過來,但想看清楚周圍的視線終於是由模糊徹底的轉化成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