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有多希望趙執予出事。
陸言看了看趙執予,知道對方怎麼可能聽不出來,但是陸言就是受不了這個氣,所以當即往旁邊站了一步,不動聲色的擋在男人麵前。
正好站在了趙執予的背後,擋住了男人看向趙執予的視線。
“你誰啊?”對趙執予陰陽怪氣的聲音,麵向陸言這個生麵孔立馬就刁鑽了起來“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話。”
陸言笑笑,注意到趙執予並沒有阻止他說話的意思,所以走上前一步麵對男人“我看你腳步虛浮,眼白渾濁,這是在溫柔鄉待了幾天吧。”
“我勸你還是多補補身體吧,當心溫柔鄉也吃人肉。”
陸言一步步靠近他“而且你麵容憔悴,印堂發黑,最近恐怕有血光之災。”
“你誰啊你,怎麼說話的?”男人惱羞成怒“來人,把這人給我趕出去。”
“我懷疑你是混進來的,趕緊來人把他帶走。”
陸言就站著不動,冷眼看著男人無理取鬨難看的樣子。
已經有不少人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陸言這個時候正好能夠擋住大部分的趙執予,隻能看到他半個輪椅的位置。
而來人看到趙執予的輪椅也知道這人不是他們能夠惹得起的。
沒人對陸言動手,一時之間男人的樣子就像一個笑話一樣。
“我正好是醫生,我給你看看吧。”陸言笑的一臉奸詐看著麵前的男人“你相信我,肯定給你藥到命……病除”
這人已經想動手打陸言了,這個時候才有人出來阻止他“住手,這裡可不是你鬨事的地方。”
‘宿主,來人就是趙執予的二叔趙行,舉辦這次聚會的人。’係統給陸言解釋道。
知道來人惹不起,男人趕忙溜走了,陸言退後兩步來到趙執予旁邊。
趙執予自然注意到了陸言的動作,嘴角不易察覺的動了動,對陸言的這種行為倒是沒說什麼。
趙執予表情不變的說了一句“二叔。”
“執予過來了,怎麼不說一聲。”
趙執予進來的時候引起的動靜那麼大,再加上剛剛那個腎虛男過來嘲諷人,怎麼可能會沒人把他們過來的消息告訴他。
現在隻不過是裝模作樣的說這話而已。
在座的各位大多都是人精,怎麼可能聽不出來。
趙執予卻對此習以為常,平時如果是他,沒人會出來替他說話,他身邊的人沒有他的允許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說話。
倒是陸言會幫他這點有點令他意外。
所以這個時候陸言不由自主的站在他旁邊下意識尋求保護的時候,他自己控製輪椅上前一步“有些會咬人的狗還是要拴好比較好。”
暗指剛剛那個男人是狗,同時指讓男人過來試探的人沒有絲毫腦子。
他二叔趙行臉色不變,依然笑嗬嗬的說道“隻不過是一些不怎麼親近的旁族,下次不會讓這種人進來的。”
趙執予沒回答,陸言走回他身後,手搭在輪椅上。
“既然執予來了,先去吃晚飯吧。”
陸言推著趙執予的輪椅去了餐廳,這次來的人不少,一些旁係的人就沒資格上主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