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並沒有轉身回自己公寓,這才剛出來沒多久,怎麼可能那麼快就回去了。
而且他剛剛看過了,那個小子沒有回酒吧去,陸言就走了回去。
“怎麼,不對胃口?”調酒師笑著把剛剛陸言要的酒放在他麵前。
“嗯。”
陸言接下來沒有去舞池中,而是就在巴台這邊喝酒,打算喝一會兒就回去了,晚上也沒有再碰到什麼沒有眼色的人上來打擾他。
淩晨一兩點左右,陸言打著哈欠走出酒吧。
陸言打算叫輛車回去。
這個時間點,路邊還真的停留著幾輛出租車,陸言坐了上去背靠著揉了一下腦袋報了個地名。
雖然沒有到喝醉的程度,但酒精上頭,還是有暈乎乎的感覺。
到家以後,隨便洗漱了一下就睡下了,為了避免耽誤回去的時間,陸言特意設了個鬨鐘。
所以醒來就聞到自己身上酒味,皺著眉頭受不了的起身進了浴室,很快裡麵傳來了水聲。
“差不多了,司機應該來了吧。”陸言看了一眼時間,換了身衣服走了出來“果然愉快的時光總是過的很快。”
陸言依然穿的是自己的衣服,等著司機來接他這段時間。
陸言站在路邊無聊的把玩著剛剛從地上撿到的珠子,而且周圍都是這種珠子,像是核一樣。
看不出來是什麼品種的珠子,陸言看了看覺得可以打磨一下串成串,所以才蹲了下去撿地上的珠子。
‘打磨一下應該挺好看的。’
其餘珠子全部放在了口袋裡,而他的手中還拿著一顆珠子在看。
在他麵前很快就停了一輛車下來,陸言抬頭望去。
然後走近車輛,打開車門就要坐進去,卻沒想到抬眼就看到了趙執予也在車上,趙執予遠遠的就看到陸言了。
也看到對方撿起了地上一顆顆不知道是什麼果核的東西。
陸言愣了愣“趙總,您怎麼來了?”
趙執予看了一眼陸言手中的東西,隨後目光掠過陸言的衣著,仔細看了看以後,然後收回視線“順便過來。”
司機解釋道“順便來接你,快上車吧。”
“啊,好。”陸言坐上車,這是他第一次這麼近的靠近趙執予,並且坐在同一個位置上。
視線都不敢偏移一下。
眼看就要離開市區,陸言自覺拿出黑色的布來蒙上眼睛。
拿布條的手卻被趙執予攔下“不用了。”
“好。”陸言看著手中握著的布條以及覆蓋在自己手背上的手掌,趙執予的手指微涼,但掌心卻是熱的,源源不斷的熱氣傳到陸言手背上。
反觀趙執予也注意到了自己的手正拉著陸言,可是眉頭微微皺著,可是表情不太好。
陸言內心在咆哮‘這不是我抓你抓的,是你自己非要來拉我的手,彆一會兒說把我的手給砍了。’
片刻以後,趙執予麵無表情的收回手‘果然還是沒有那種感覺,還是我的錯覺。’
對方一鬆手,陸言就收回了手,把布條塞回去,正襟危坐也不出聲了。
趙執予收回手不再看向陸言。
一路回了彆墅,陸言一下車就自覺去後備箱拿出輪椅來,放在車子的旁邊,趙執予自己坐上了輪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