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針藥發作的時候,陸言都不敢相信這個藥的作用。
陸言實打實地將近一個周沒能下床。
三餐基本都是在床上解決,偶爾哪一次甚至吃到一半就會因為某個動作撩到旁邊虎視眈眈的某人,而被那個“死變態”拎回被窩裡第n次吃乾抹淨。
這是目前陸言對他的稱呼,而且他已經不知道第幾次當著對方的麵這麼罵他。
趙執予雖然沒什麼表情,但卻任由陸言罵他。
陸言親身驗證了一個道理趙執予絲毫沒有被自覺,反而是把變態憋久了,讓他變得更加“變態”了。
在這個周的尾巴,陸言終於忍無可忍,趁某次變態沒注意直接把人踹下床。
踹完以後他自己腰酸腿軟得像麵條,好不容易才起身離開,可是走到門口才發現門已經被上鎖。
“趙執予,你有病吧,鎖什麼門啊。”陸言滿臉黑線的看著從地上爬起來的人“開門,我要走。”
“不行。”趙執予攔腰抱起陸言,回了床上“你就住在這裡,從今天起。”
趙執予根本不可能讓他離開,第二支藥有副作用,可是副作用究竟是什麼,沒有人知道,所以陸言必須時刻在他的保護之下。
“就在房間?”陸言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瘋了吧,把門打開,我要出去。”
陸言想推開他,卻被趙執予用力按在了床上“沒有我的允許,你哪裡也去不了。”
“你沒有資格限製我的自由,我管你是誰,反正現在我要離開,你趁我中藥的時候對我做的事我都沒追究。”
“現在我要離開。”
陸言輕飄飄幾句話就能讓他的神經緊繃起來,如果他不在,那麼誰會幫他解身上的藥,那個對他下藥的人嗎?
為什麼,這個人不能是他,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就沒有機會給陸言後悔。
“已經晚了,現在睡在你身邊的人是我,以後也隻會是我,怎麼想去找彆人嗎?”
“不可能。”
陸言目瞪口呆的看著趙執予,不知道對方怎麼一下就跳脫到這個地方來了。
“鬆手。”陸言看向他“我餓了。”
這個彆墅現在除了他們兩個,就沒有彆人了,想要什麼肯定都是趙執予自己親自去準備。
雖然不想放任陸言一個人在房間裡,但也不能讓他餓著。
陸言看著趙執予臉色變了又變,最後還是站起身去,離開了房間。
陸言看他走了出去,猛的坐了起來,他知道窗戶這裡可以翻出去,也不是不能接受趙執予的占有欲,但偏偏趙執予說的那些,他是真一點不知道。
門已經被鎖上了,從裡麵打不開。
既然如此,何不把欲擒故縱用到底好了。
陸言打開窗戶,這裡是三樓,陸言之前來過的趙執予的房間。
窗戶都是可以完全打開的,陸言把臥室裡能找到的床單被罩都拿了出來,扭成一股拴住丟出了窗戶。
二樓有個陽台,隻要能夠下到二樓,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