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自己上場比賽還有兩場。
許知意站在後麵看著場上的擂台,基本上都是嫡傳弟子,甚至連剛才那個討厭的華逸之也緊隨其後跟了過來。
“等著吧,許知意,待會兒你第一個下去。”
“我們可等著看你的好戲呢,不要讓我們失望啊。”
華逸之站了過來。
一點都沒有覺得自己非常討厭的意思,他珠光寶氣的,旁邊幾個秀雲峰的弟子捂上了自己的眼睛。
再多看兩眼,真的會被晃瞎。
“好,要是我贏了,你當如何?”
許知意也學著他的模樣,雙手環胸,抱著自己的佩劍,同樣回瞪了回去。
真是傻大杈一個。
不同於彆的長老,親傳弟子都有十幾個,許知意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擂台等待處。
不過,許知意並不覺得這是什麼壞事。
僧多粥少是什麼好事嗎?
再說她還有師尊一對一教課,這簡直堪比私人家教。
“自然,我,華逸之一言九鼎!”
“要是你贏了,你讓我乾什麼就乾什麼,不過要是我贏了,我讓你乾什麼你就得乾什麼。”
“怎麼樣,許知意彆是不敢應答吧。”
他心中有底。
許知意這半吊子水準,連劍都拿不穩,可彆說耍出一整套劍訣了,這站出去就是讓人貽笑大方。
隻不過現在是死鴨子嘴硬罷了。
“為何不敢答應?”
“那好,我也不要你什麼,隻要你承認你技不如人就行了。”
許知意看了他一眼,懶得和這些心智幼稚的人繼續說話,果然在學校待久了都會變傻吧!
“哼,我怎麼會輸。”
華逸之身後跟著的兩名弟子,都不敢吱聲,剛才才被大師兄訓了一通。
“大師兄,沒必要跟許知意這家夥置氣吧,就算是贏了也不光彩啊。”
身後一人走過來,他麵容清秀,身穿者和華逸之一樣的服飾,隻不過,沒那過傲人的氣勢,但看麵相,又有股陰森森的感覺在裡麵。
用手輕輕的拍了拍華逸之的肩膀,看似是勸架,實則是在煽風點火。
總感覺這話怪怪的。
是不是在陰陽怪氣自己。
什麼叫贏了也不光彩?
“師弟,你平日裡不是最看不慣她嗎,怎麼如今倒是勸起來了?”
華逸之有些不適應紀明拍自己的肩膀,抖了抖,將紀明的手掌抖了下去。
這些話也全數落在了安成蹊的耳朵裡,一清二楚。
視線掃了過去,那是烈焰峰的兩個徒弟,赤炎師兄最為溺愛,也最為看中的兩個徒弟。
霧茶靠在椅子上姿態慵懶,原本今日是並不打算前來觀席,但無奈掌門師兄,硬要自己過來。
實在是推脫不過。
用手支撐著自己的太陽穴,這天氣炎熱,於是,霧茶仙子又將目光放在了自己的師妹身上。
“成蹊,變塊冰出來唄。”
說完她將剛才吃完的銅色果盤遞了出去,安成蹊一直盯著擂台上走廊那邊的情況,她怕許知意被人欺負。
就見自己眼前出現了一抹銅色光彩。
原來是熱的受不了的霧茶仙子,向她討一塊冰。
雖隻淡淡的看了自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