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吳振派來的叫門的人,見到一個將軍回應自己,趕忙回到,“將軍,我們是三皇子手下的兵,這次來就是三皇子想要見他的大哥最後一麵,還請將軍打開城門,放我們進去。“
“我呸,打開城門,無異於引狼入室。“將軍朝城下吐了口痰,說道,”告訴吳老三,讓他安分一點,一個發配邊疆的敗軍之將,沒資格來這裡祭奠我們太子殿下。“
“將軍!“城下的人還想要多說幾句。
“滾,還在此地停留,可彆怪我放箭了。“將軍喊道,說著,伸出了手,身後的士兵都舉起了手中的弓,張弓搭箭,隻要將軍一聲令下,他們隨時都能毫不猶豫地射出手中的箭。
見到說不通,叫門的士兵趕忙往後退了幾步,回到了三皇子吳振的隊伍,將剛才發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他真是這麼說的?”吳振問道。
“是的殿下,他還說您不配見您哥哥。”
“哈哈哈,好,傳令,全軍出動,在城外三十裡紮營,聽我安排。”吳振沒有思考真假,立馬就讓自己的軍隊傾巢出動。
“金皓。”吳振吩咐完,看著金皓,似乎另有打算。
“殿下。”金皓聽到吳振叫自己,趕忙站了出來,答應道。
“可敢跟我一起,去這呼城走一遭。”吳振接過身旁士兵遞過來的古矛槍,直指呼城的方向。
“大丈夫生於天地,區區呼城有何懼哉!”
“不,不帶長兵器,就帶佩劍。”吳振說完,便將手中的長槍插在地上,翻身下馬,往呼城走去。
…………
次日一早,李一天盤腿坐在明王安排的房間,運轉著吐納術和兩家的功法。
良久,李一天睜開眼睛,項家的功法,隻要運轉,總會讓李一天承受身體撕裂的疼痛,李一天甚至都打算放棄項家的功法了。
忽然,李一天想起一個問題,既然項家的功法是用身體為武器,承受真氣運轉和釋放,如果項家的功法就這麼簡單,那麼項家的真氣是怎麼修出來的?
“看來,這功法還是需要合適的真氣才行,劉家的真氣有些過於柔弱了。“李一天嘟囔道。
“吱~,噶~“一個推門的聲音傳了過來,李一天抬頭看去,隻見兩個丫鬟,一個捧著擦臉的毛巾,一個端著一盆清水走了進來。
“客人,我們伺候您更衣洗漱。“端著清水的丫鬟說道。
李一天伸出手,指著桌子示意丫鬟把東西放桌子上,說道,“不用,放那就行,我自己可以,來,我問你幾個問題。“
“你們這是為何人辦喪?”李一天直接就問道。
兩個丫鬟對視一眼,一個說道,“回客人的話,是為我們的呼城的守城將軍。“
“將軍?姓甚名誰,跟明王什麼關係?”李一天一連問了三個問題。
“回客人,是的,將軍名叫吳睿,是老爺的大侄子。”說話的丫鬟回答道。
“哦,你們老爺的大侄子,那不就是……太子?”李一天在手指上畫了幾筆,算了出來,說道。
“是的客人,正是當初的太子殿下。“一個丫鬟說道。
李一天單手撐著下巴,另一隻手微微撥弄著衣裳,忽然就明白了為什麼他們叫吳睿為呼城的將軍了,他揮揮手,說道“原來是這樣,那麼你們退下吧,有事情我就叫你們了。“
丫鬟退出屋子,李一天自言自語道,“原來這將軍就是越國的太子啊,怪不得不是明王之子,卻能在明王府辦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