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那差不多就回來吃飯啊!”
“不要整天都過了點才回來,身體會餓壞掉的!”陳慧紅說道。
陳輝點點頭,拿著東西出門去。
心情忐忑的到了村社,裡裡外外找了一圈都沒看到人。
拉著剛好路過的書記員問道:“書記,看到國彪伯了嗎?”
“國彪啊,上山去了。”
“早上來露了個臉就和林家伯一起拿著槍出門了,應該是去打獵了吧。”書記員說道。
這一段上下的山路很難走,要把這麼大的家夥扛回去不容易。
這下轉頭回去,也已經錯過飯店了。
陳輝循著感覺,換了一個方向,往路更難走的另一邊走去。
陳輝拿出砍刀,先把麂血都給放了。
這個一看就是成年麂,個頭比家裡養了好久的小麂要大個的多。
心裡默念“國彪伯,見證你教學水平的時候到了!”
陳輝等了幾秒鐘,又扯著嗓子喊了一遍,還是沒人回應。
倒是看到了幾十米外,正在悠閒吃草的赤麂。
赤麂已經了無生息,腹部靠近背脊的位置一個明顯的孔洞。
陳輝摸了摸手上的三八大蓋。
“沒聽說啊,他們好像是提前說好的,來的時候就是帶著槍來的,嚇我一跳還。”書記員說道。
脫下衣服,擦了擦滿頭滿臉的汗。
就算談好了給多少好處。
隻要能知道大致的方向,他就有信心能找到獵物。
這不是自己家的地嘛!
上輩子父母走了以後,陳輝就再也沒來過了。
步履蹣跚,走走歇歇,走了將近一個小時,終於看到了村裡人的農田。
是誰的來著
陳輝看著遠處熟悉的田地,有一種答案呼之欲出,但就是卡在喉嚨的感覺。
通過獵物,就能找到陳國彪他們。
看到陳向東和陳旭坐在田埂上,正在吃飯。
大聲喊道:“陳國彪!!林家伯!!”
陳輝隻能一邊感受,一邊借助著灌木和大大小小的樹乾,繼續往山上走。
加上死掉的麂要及時處理。
陳輝停下來,捧起衣服低頭抹了一把臉上的汗。
前後左右看了一圈,連陳國彪和林家伯的人影都沒瞧見。
又朝遠處的山林大聲喊了一遍:“林家伯!!陳國彪!!”
“姐夫!我也要去!”安文藝從店鋪裡跑出來,
“去什麼去,這又不是去玩。”
算著都幾十年了。
他們不得氣的打人。
反正也不餓,陳輝想著再往前走走看。
下了樹跑到赤麂邊上去看。
嗯?
陳輝抬起頭感受了一下。
陳輝也沒有時間再去找彆人了,大步上前喊道:“陳向東!”
看到這父子倆,陳輝一下子就想起來了。
如果是有人來上報,說明是會攻擊人的猛獸。
很想罵他沒家教,大伯都不會叫,直呼長輩的名字。
自家的田地是細長形的,從這裡下去很遠的一片都是。
調整了一下狀態,獨自走下去。
分點肉出去也行,來個人幫忙扛一下獵物啊!
一不留神又繼續往山裡走了大半個小時,走的滿頭滿臉的汗,肚子也有點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