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弄到後邊去?前邊不好嗎?”
聽完陳輝的解釋,安文靜覺得這和剛才畫的也差不多。
無非就是院子在前麵還是後麵,然後陳輝比自己畫的好看一點。
“黃書清那樣的小院子哎?你敢弄在屋子前頭,村裡那些小鬼三天就敢給你謔謔了。”
“我們家後麵就是山了,院子弄在後麵,隱私性也更好一些。”陳輝解釋道。
“隱私性?”
這個詞對安文靜來說有點陌生。
“我們現在曬衣服是都是曬在路邊,內衣褲隻能掛在家裡陰乾。”
“到時候整兩個竹架子,可以直接放在後麵的院子裡曬。”陳輝解釋道。
安文靜順著陳輝的話想了想。
點頭笑道:“是這個意思呀!還是你想的周到!”
陳輝讓安文靜把草稿紙收好,又聊了吳四帶自己找到了泥工的事情。
閒聊間。
陳慧紅買好的了乾糧,叫上看電視的吳水生一起回來了。
聽說陳輝自己聯係好了泥工,工錢還要比彆人貴五毛,頓時就不能理解了:
“泥工不就是搞水泥砌磚牆?村裡人誰不會一點啊?”
“要是覺得他們不行,到時候去鎮上找兩個便宜的也就行了。”
“這一個人一天貴五毛,整個房子搞下來要多花多少錢?”
“嗯嗯!伱大姑說得對!小孩子家的不懂行,彆不是被人騙了?”吳水生也讚同陳慧紅的說法。
“那個師傅說了,可以先乾兩天看看,不行我們到時候再換。”
實操見真章,陳輝打著哈哈敷衍了過去。
又向吳水生說道:“姑丈,給我一條不穿的褲子吧,不要上次那條三分褲。”
“???”
吳水生一臉懵圈的看了看陳輝,進屋拿了一條上回陳輝給買的新褲子給他。
“我不是要穿,我要撕,我要把它撕成寬的布條。”
“你拿一條不穿的給我,破的爛的都可以。”陳輝解釋道。
“你撕我褲子乾嘛?”吳水生感覺更納悶了。
“.”
陳輝對吳水生的說法有點哭笑不得,但是又不能說什麼。
隻能隨口胡謅,說自己拿去綁大魚用。
繩子摩擦太大了,魚在掙紮的時候要是弄破了外皮影響賣價。
相比之下寬一些軟一些的布條就很好用。
“哦,早說嘛。”
這下吳水生明白了,又回房間裡給陳輝拿了一條秋褲出來,
褲腳和褲腰都已經洗的化開,褲頭的皮筋已經被陳慧紅抽走。
“姑丈,你厲害啊!能把褲子穿成這樣!”陳輝驚歎一句。
“你懂什麼!這條褲子好穿的很,料子軟綿綿的,要不是屁股屁破了我還不舍得扔。”
吳水生說完就洗漱去了。
陳輝找來一把剪刀,把褲子一段段二指寬的布條,把它們打上死結弄成了一根布條做的長繩子。
“這樣多難看,我給你縫一下吧?”陳慧紅洗漱完過來,看到了說道。
“先這樣吧,有需要下次再縫。”
弄好了布條,陳輝又問陳慧紅要了一根麻繩和漁船上用的繩索。
全都放進給自己裝乾糧和水果的布袋裡。
第二天吃過了早飯,帶著這些材質不同的繩索,跟著吳水生趕海去。
“哎?我弟媳婦和侄媳婦怎麼都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