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錢?”安文靜期待的問道。
“等一下。”
陳輝先把自行車扛進家裡,放到樓梯下的位置鎖好。
然後順手關上了房門,拉著安文靜往裡走。
“晚飯還沒吃呢,你關門做什麼?”安文靜有點不好意思的說了一句。
“啊?!”陳輝停下來,看著被關上門突然笑了。
這個時候,除了夜裡睡覺白天出門。
隻要家裡有人,基本上是不會關門的。
新婚小夫妻,家裡老是關著門,信息量很大啊。
“彆管了,他們愛怎麼想怎麼想,過來算一下賬。”
陳輝說著,拉亮了房間的電燈。
燈光穿過窗戶,照亮了外麵的廳堂。
陳輝從口袋裡掏出一堆麵值不一的錢來和收購單子來。
安文靜拿起收購單來看。
上麵密密麻麻的寫著:28、28、26、308。
“怎麼還有八塊的?”安文靜問道。
“八塊的是王正那一張,被他砸到了磨破皮的位置在豺的後背上,整張皮剝下來之後,就是皮毛中間的位置受損,皮毛就不值錢了。”
陳輝說著,先數了三份,分彆是77、54和19.5的錢出來,放在桌子的一邊。
然後開始數自己手上剩下的錢,全部數完,總共是206.3元。
陳輝坐下來,神色輕鬆且愉快的說道:“這就是我今天跑一趟的辛苦費了,兩百零六塊三毛錢。”
“兩百多塊?!怎麼會有這麼多?”安文靜拿著零頭的三張一毛錢紙幣,驚喜問道。
“還有茶嗎?我快渴死了。”
“等我喝杯水跟你慢慢說,等下還要給國彪伯他們送錢過去。”
陳輝笑起來,看著桌子上的錢問道。
“彆喝水了,鍋裡熱好了下午剩下的雞湯。”
“飯菜都好了,我們邊吃邊說。”安文靜說道。
陳輝點點頭,先把自己的那部分錢收進衣櫃的抽屜裡。
陳國彪他們幾個人的錢,分彆拿繩子綁一下,然後塞進口袋。
洗了手坐下吃飯。
一邊吃,一邊給安文靜說今天去縣城的皮毛收購站的事情。
“我去的時候已經不早了,直接就把豺全都拉到了皮毛收購站。”
“他們那邊沒有人負責剝皮,何勤叫了他一個殺豬的親戚過來,一張皮一塊他負責剝了處理好。”
“國彪伯打豺都打在頭上,身上沒有彈孔價格很好,每一張都賣了二十幾塊,最大的那張也賣了三十。”
“王正的那那張破損的很厲害,就隻賣了八塊錢。”
安文靜夾菜的動作停滯住,問道:“他那頭豺要給他十九塊多的,那我們不是虧了。”
“沒有,還好他打的豺夠大,算起來還賺了幾塊。”
“賣完皮毛去了內臟,還剩下了兩百來斤純肉,一斤八毛錢都賣掉了。”
“我算了一下,就用這個賣肉的錢給他們,我們還剩下十塊錢,付完殺豬匠的工錢,都還有兩塊。”
“皮毛的錢就是純賺了。”陳輝說道。
“哇!那鎮上的收購點,豈不是賺瘋了?”安文靜忽然就聯想到了這個。
“那倒是不至於,又不是每天都能收到這麼多值錢的獵物收。”
“如果都是一些野兔什麼的,也就是賺個辛苦錢了。”陳輝說道。
“陳輝哥,你說,我們這樣會不會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