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我聽見了!”
陳輝猶豫了一下,無奈的搖了搖頭。
在安文靜的小紅唇上親了一下,起身出去用冷水搓了一把臉。
然後才拿了手電筒和掛在門上的槍,開門出去。
安文靜動作迅速的整理好衣褲,也小心的跟著出來。
豺被陳輝紮著的陷阱逮了個正著,腦袋貼著地,後腿倒掛在一旁長出來的屋梁上。
見來了人,更加激動的掙紮起來。
“你喊個屁啊?媽的!”
陳輝忍不住罵了一句,用手電筒照著,走的近了一些觀察了一下。
見這個豺的姿勢沒辦法攻擊自己,把槍掛回去,從屋後拿了一根大木棍來,幾棍子把它給解決了。
細致的把豺從陷阱的麻繩上解下來,儘量不要破壞了陷阱。
隔壁的陳立平聽到了動靜,從家裡過來,看陳輝拎著什麼東西。
大步上前來屈膝看了看,新奇的問道:“你們打了一隻狐狸?”
“立平伯,這個不是狐狸,這個是豺。”
“豺狼虎豹的那個豺,猛獸!”陳輝說著,把手裡的獵物遞給安文靜,交代道:“趁著還熱先把血放了,我把陷阱再重新弄一下。”
“豺啊?這個肉也不知道好不好吃的吼?”陳立平笑著問道。
“可以吃,味道和狗肉差不多。”
“這個味道我不喜歡,明天準備把它拿到縣裡賣了。”陳輝說道。
“哦,那又能賣不少錢。”
陳輝這獵物不準備自己吃,那就肯定不會有肉分給自己了。
陳立平點點頭,轉身回家去。
陳輝也重新折回去,把陷阱重新調整修複了一下,回屋捎上了門頂好。
安文靜已經把豺的血放完了。
看陳輝進來了,不解的問道:“陳輝哥,你為什麼要重新弄一遍陷阱,難道還會來第二隻不成?”
“豺是群居動物,正常不會單獨出現的。”
“能抓到第一隻,說明我們村附近應該是有群體了,這個陷阱還真有可能再抓一隻。”
“明天我去找叔公說一下情況,看看是不是需要組織人上山打豺,或者在村裡做一些宣傳。”
陳輝打來了水。
把它開膛破肚,取出內臟之後,用水把腹腔清洗乾淨,將處理好的豺倒掛在廚房的窗台下。
“嗯,伱說的對。”
“這要是一個人在山上乾活,遇到了還是挺危險的。”安文靜點點頭,湊過來一起洗手。
“你知道,除了豺狼,還有什麼狼危險嗎?”陳輝甩著手裡的水問道。
“什麼狼?”安文靜眼裡寫著求知。
“色狼!”
陳輝小聲說完,把安文靜打橫抱起。
為了人類生存大業奮鬥了一個小時,才把後腦勺靠到枕頭上。
安文靜也鬆快下來,拉過陳輝的手臂橫在枕頭下。
側身靠在他肩膀上,手臂很自然的環抱過來。
陳輝把安文靜的手掌從腰上拿來,雙手輕輕的摩挲著她手指根部的老繭,很長時間都沒有說話。
“陳輝哥,你在想什麼?”安文靜仰頭問道。
“我在想,你和黃淼說的,說來話長的內容,能不能跟我說說?”陳輝低頭問道。
“我以為你在想明天那隻豺要怎麼處理呢,原來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