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我該怎麼做?”
“放寬心,我們慢慢來嘗試就好。”
威斯海德也不打算一開始就整大的,將彌瓦娜給刺激過頭,他已經掌握了絕對的主動權,剩下的當然是循序漸進。
作為獵人,就是要有絕對的耐心才對。
於是他輕咬住自己的食指,將津液均勻地塗抹在指頭上,隨後向彌瓦娜伸出。
“含住。”
彌瓦娜:“嗯?”
威斯海德輕揚嘴角:“很簡單的動作,不是嗎?這隻是測試一下我們的相性,你就當吮吸糖果好了。”
狼耳少女遲疑片刻,覺得這並沒有超出自己的承受界限,於是按照威斯海德要求的那樣做了。
她的動作相當生疏而僵硬,能看出彌瓦娜還是有些緊張的。
不過隨著騎士小姐微微闔上眼眸,漸入佳境,這種僵硬感很快便消失。
嘖,還真是有天賦啊。
威斯海德頗感意外,他還以為彌瓦娜是相當冷淡的那種類型,需要深耕細作才能開發出來。
沒想到卻是天賦異稟。
說不定他們之間的相性,出乎意料地要好啊!
甚至在威斯海德想要將食指抽出來時,彌瓦娜還有些不太滿足,無意識地用鋒利的犬牙扣住指頭。
威斯海德的指腹因此而被咬破,獸耳娘得以品嘗著清輝血脈那宛若甘露一般的甜美血液。
真的是非常鋒利,根本不敢有任何一點大膽的想法。
威斯海德沒有出聲打斷,隻是平靜地注視著彌瓦娜,任由對方舔食自己的精血。
為了【詛咒源血】這一t0級天賦,威斯海德連命都可以不要,區區一點疼痛罷了。
“咕嚕咕嚕.”
少女光潔白皙的喉嚨微微鼓動,在飲下不知多少清輝之血後,彌瓦娜才緩緩睜眼,如夢方醒:
“啊我,我剛才好像又失去理智了,你沒事吧?!”
“無妨,我也喝過你的血,相比起來,還是你的精血更加珍貴有用,我的血倒是沒什麼額外的增益了。”
威斯海德收回手指,輕輕抹了一下指腹,然而創口卻沒有愈合。
果然,彌瓦娜造成的傷口,就連【枯榮耀陽】也無法加速愈合了。
“我的詛咒之血有什麼能稱之為珍貴的地方呢?倒是你的血真是甘甜啊。”
彌瓦娜神色恍惚道,下意識地抿了抿嘴角。
但轉瞬間她的眼神便恢複了清澈,燃起怒火,毫不猶豫地給了自己一巴掌。
“啪——”
“我都在說些什麼!”
騎士小姐的嬌俏臉蛋上滿是自責與惱怒:
“擅自失去理性,又擅自傷害了你,竟然還恬不知恥地回味起嗜血的滋味!”
“我我怎會是這樣無恥的惡徒了?!”
“啪啪啪啪——”
彌瓦娜一下又一下抽著自己的耳光,清脆響亮的聲音甚至激起音爆之聲,遊俠騎士懲罰起自己來真的沒有半分留手。
她甚至將銀劍給抽了出來,似乎要表演一個當場自儘謝罪。
“唉,彆這樣,彌老師,彆這樣!”
威斯海德連忙拉住彌瓦娜,費了好大功夫才勸住渾身顫抖的騎士小姐。
“你不必自責自己的失控,反而應該欣喜才對——這正說明了這個方法是可行的!”
清輝公扶住狼耳少女的雙肩,說道:“否則你對我就不該是咬破手指這麼簡單了。”
狼耳少女聞言,惱怒與羞愧的神色才褪去,轉而意識到了“以星宇壓製詛咒”的可行性。
“好像.的確如此。”
在過去,她要是失去了理智,那可是真的要血流成河的,為此不知付出了多少慘痛的代價。
這也是為什麼她的反應如此過激的原因,已經ptsd了。
但這次她的理性蒸發後,做出的最暴力的行為居然是咬破手指來吮吸血液?
這根本就就像打情罵俏一般。
見狼耳少女冷靜下來思考,威斯海德也站了起來,趁機摸了摸騎士小姐的頭,強忍住去觸碰一下毛茸茸獸耳的衝動,說道:
“既然方法是有效的,彌瓦娜,我們可以繼續探索這條道路。”
“你不需要屈服血脈中的詛咒,你可以去戰勝它!”
男人紺紫色的雙眸充滿了堅定與鼓勵:
“如果你願意讓我幫助你的話。”
彌瓦娜與之對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端正地跪坐在地,向威斯海德頷首道:
“那就拜托了,請繼續教導我吧威斯海德老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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