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滅門慘案_醫女探案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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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滅門慘案(1 / 1)

墨雨和寒澈原本是奉命去調查紀家女眷的事,可沒想到二人返回時,便發現紀家已經成了一片火海。二人急忙喊人前來滅火,但沒想到村子裡的村民,竟無人願意伸出援手,無奈之下,二人隻能對挨著紀家的幾家村民曉之以情,動之以禮,才請的他們家的男丁出來幫忙滅火。

但無奈火勢太大,人手不足,量少力微,紀家已經被燒的麵目全非,紀家之人也都死於這場大火。

進入紀家,看著眼前的斷壁殘桓,柳靜頤有些出神。這場大火,與她印象中那場大火何其相似。同樣的大火,同樣的無人生還。

墨雨見她愣神,走過去碰了碰她:“靜頤,想什麼呢?”柳靜頤這才緩過神,不著痕跡的掩飾道:“墨雨大哥,我在想,這火是如何引起的,又是何時開始燒的,昨天傍晚剛剛下過一場雨,一切都是濕漉漉的,怎麼就引起了火災?”

“這需要仔細勘查現場,看看有什麼遺漏的痕跡,才能知道這火是怎麼引起的。”墨雨沉穩的說道。

柳靜頤點點頭,跟上墨雨的腳步,踏入這斷壁殘垣中。墨雨與銀質麵具交過手,但紀耀祖是何時過身的,臨終時是什麼情況,恐怕隻能問一直跟蹤唐子卿的寒澈了。

她四下張望了一下,見寒澈正指揮衙役們搬運紀家的屍體,便上前道:“寒大哥,你昨日跟蹤唐子卿來紀家,可有什麼發現?”

寒澈給柳靜頤行了個禮,恭謹的答道:“靜姑娘,昨日我來到紀家後,見到唐子卿和那銀質麵具站在紀耀祖旁邊,聽聞那銀質麵具惡狠狠的說了一句,想不到你如此不堪大用,居然把這麼重要的人弄丟了,該死!”

他又想了想,詳細描述了當時的場景:“銀質麵具說完這句話,便作勢抬手,看那手勢,是要對紀耀祖不利。但還未出手,紀耀祖便在一陣劇烈的咳嗽之後過身了。那銀質麵具見狀,隨即與唐子卿急匆匆的離開。我追擊至村外,正好碰到墨雨,我們二人與那銀質麵具交了手,後麵的事,也就不得而知了。”

他又補充道:“按照主子的吩咐,我已經將唐子卿拘至府衙,等候大人審問。”

聽完寒澈的敘述,柳靜頤心中有了計較,又追問了一句:“寒大哥,你可記得紀耀祖過身時,是幾時?”

寒澈回憶了一下:“當時我記得更夫剛剛打過三更鼓”

“紀耀祖三更過身,昨日的雨停也是三更,怎麼看,這火更像是紀耀祖過身之後,毀屍滅跡的一種手段。”柳靜頤心底生出一種恐懼,印象中的那場大火,亦是如此。

“墨雨、寒澈,你們二人再去檢查一下,看是否有人生還。”荊子言吩咐下去。

“主子,我懷疑有人在毀屍滅跡。”柳靜頤臉上寫滿了擔憂。

“不著急下結論,去看看,有沒有其他線索。”荊子言沉聲說著,小心翼翼的撥開已經被燒毀坍塌的斷壁殘垣,朝著被燒毀的正廳走去。

柳靜頤跟在荊子言身後,剛剛被撲滅的大火,四處泛著濃煙,乍一走近,嗆的人淚流滿麵,咳嗽不止。柳靜頤從藥箱中拿出一個藥包,遞給荊子言:“主子,您可聞著這藥包,有醒神明目的作用,也可以壓製這濃煙。”

荊子言接過藥包,聞了聞,怡人的清香之氣沁入肺腑,之前吸入的濃煙也隨之化解,被濃煙嗆起的咳嗽,也被止住。“靜頤,可有帶足藥材,將這藥包多做幾個,分給大家。”

柳靜頤依言分給從藥箱中拿出藥材,從袍衫上撕下一塊兒碎布,和紫蘇現場做了藥包分給大家。因著藥包的作用,衙役們搜索也能更容易接近現場。忽然一陣風吹過,柳靜頤又聞到了在薛文奕死亡現場聞到的那股淡淡的香氣。

柳靜頤仔細辯駁這香氣,氣味中夾雜這一絲淡淡的燈油的味道。她尋著味道尋找,在已經被燒毀的紀耀祖臥房的門檻下,找到了一點油乎乎的黑色印記。柳靜頤小心翼翼的用帕子擦拭起來,湊到鼻頭邊細細確認,心下一驚:“是蓖麻油。”

她發現沿著門檻到窗下都有這種黑色的未燒儘的燈油。“主子,這是蓖麻油,是助燃用的。”柳靜頤將自己的發現告訴荊子言,並用手指著那些未燃儘的燈油,繼續補充道:“紀耀祖家的整體結構是木質的,剛剛下過一場大雨,木頭本不易燃,但是有這蓖麻油助燃,效果便不一樣了。”

荊子言聞言,沉聲道:“如果想要達到助燃的效果,需要大量的蓖麻油,這麼大量的蓖麻油是從何而來?”

柳靜頤低頭沉思,眼睛飄過一個倒在地上的燭台,頓時豁然開朗:“主子,一般普通百姓家,用蓖麻油來做燈油。如果是將儲存的燈油倒在了臥房外,也是有可能的。”

荊子言搖頭:“即便是儲存的燈油,也達不到覆蓋整個院子。”說吧,他伸手遞給柳靜頤一個沾著燈油的帕子,解釋道:“這紀家每一間屋子外都被人撒上了這種蓖麻油,包括下人的房間。”

柳靜頤心下一震:“這是不放過紀家的任何一個人!”聯想到寒澈聽到的銀質麵具的話,柳靜頤總覺著,這大火是在掩蓋什麼。

可越是掩蓋,往往越會留下痕跡。柳靜頤尋著那鼓香氣,往廂房的位置走去,越靠近廂房,那香氣越濃鬱。柳靜頤猛然想起,近日開的藥方中有一味藥為麥冬,有養陰潤肺之功效。那香甜的氣味,就是麥冬水的味道,這味道,恐怕是常年使用該藥浸泡才留下的。“有人常年用麥冬泡澡。”

她尋著這氣味,進入廂房,房間不大,由外及裡一次是一張紫檀木的四方桌,兩張八仙椅,一張書案,梳妝台,以及紫檀木的床架。柳靜頤心中疑惑,這房間的擺放甚是怪異,少有人家梳妝台和書案擺放在同一間屋子中。令人驚駭的是,在書案背後的牆上,有一行行被人用刀刻下的痕跡,像是在記錄什麼,看的她一陣頭皮發麻。

她極力的克製心中的恐懼,上前檢查那刀痕,所有痕跡長短相同,每一刀長度為2寸,整齊的排布在這牆壁上,她數了數,一共有九十九刀。從痕跡新舊程度來看,這些刀痕是經年累月累計下來的。

她下意識的想起,薛文奕身上那九十九處刀傷。二者一定有聯係!能夠在書案牆上公然刻下這些痕跡,一定是這間屋子的主人。

想到這兒,她又檢查書案上的殘留的東西,一些未被完全燒毀的書籍,散落在書案上的毛筆,鎮尺,卻未發現她想找的東西。

她又檢查那殘留的床架,撥開殘落的床架,發現那床上鋪的是麒麟送子的大紅被子,在床邊有一個火盆,火盆裡是尚未燃儘的一小根柳條。她小心的將那小柳條撿起,仔細的檢查,發現未經樹皮包裹的地方,顏色發紅,那紅色已經滲透到柳條裡部,且已乾涸,隻有經年累月才會出現這種現象。

她從藥箱中拿出一瓶藥水,倒在這柳條上麵,心下陡然打顫:“是血跡。”

從現場殘留的痕跡來看,這間屋子焚燒最為嚴重,縱然是紫檀木的方桌,卻依然被燒的麵目全非。屋內一片狼藉,她撿起一張被焚燒了一半的字畫,隻見上麵用娟秀的字體寫著一句詩:“粉骨碎身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

這是紀少夫人!柳靜頤反應過來,這是紀少夫人的房間,確切說是紀少夫人和紀少爺的房間。

柳靜頤的目光落在已經被燒掉的落款,落款處已經被燒掉,隻剩下一個“默”字。柳靜頤想起那日在紀家見到的紀少爺,瘋瘋癲癲的話語中卻也能透露出來,這紀少夫人在紀家處境艱難。

柳靜頤有了結論,走出這臥房。見荊子言正在命人清點紀家的屍體,便急忙上前將所見所謂告知荊子言,並推測道:“主子,這紀少夫人或許常年受到紀家的虐待”,說著她把那截柳條遞給荊子言,並說出自己的推測:“這柳條上有大量的血跡,且已經滲入柳條內,這是經常沾染血跡才能出現的現象。”

“主子,這是一副字,落款已經被燒掉,隻剩了一個默字”,柳靜頤展開字畫,用手指了指這個位置。”主子,或許這紀少夫人,是整個案件的關鍵!‘

見到這個默字,荊子言陷入沉思,字畫上的字跡娟秀,看得出是常年臨摹大家的結果,這樣的人,絕對不是個瘋子。看著眼前的字畫,他突然想起什麼,喚來寒澈,低聲吩咐了幾句,寒澈便匆匆離去。

說話間,屍體被清點完畢,一共8具屍體。屍體都已經燒焦,無法辨認,柳靜頤記得那位管家左手少了一根手指頭,她清楚的記得,管家在待人接物時,有意的遮擋左手,她是在管家遞給她藥方時,才發現的。

她想上前檢查屍體中是否有管家,就在檢查屍體時,一個發現讓她倒吸了一口涼氣,她挨個檢查完這些屍體,屍體的情況讓她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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