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嬌去找申屠雪了,陸銘則被申屠雄親自接待了。
“雲嬌?你怎麼來了?”申屠雪看到陸雲嬌,有些意外,又很高興。
被抓後她都沒有跟雲嬌好好聊聊,第二日就懷著忐忑的心情離開,知道事情內幕後心一直吊著,心裡的恐懼也沒有人說。
後麵又遇到山匪,雖然當時她能決絕赴死,事後想起來還是後怕的。
回到家,心一放鬆,她就感覺到不舒服了。
陸雲嬌看到她臉色有些蒼白,說道“聽說你病了,我過來看看你。”
申屠雪抽了抽嘴角。
自己生病的事情都沒有跟外人說過,她去哪裡聽說?
隻有自己老爹故意把消息傳過去了。
“我隻是身上沒有什麼力氣,也沒有什麼病,肯定是我爹在外麵瞎說。”
“你臉色不好,我先給你把把脈。”
申屠雪把手給她,看她給自己把脈,笑嘻嘻地說“這就是有一個大夫朋友的好處啊,都不用特地去看大夫了。”
陸雲嬌又問了她一些症狀,隨後說道“受了些驚嚇,又有一些鬱結於心,不算嚴重,給你開兩副藥,吃了應該就能好了。”
如畫機靈地把紙筆都拿了過來,陸雲嬌寫了方子後她又去抓藥了。
申屠雪說道“我說沒什麼大問題吧。”
“情況雖然不嚴重,但拖下去也是不好的。”陸雲嬌嚴肅地看著她,“這也是我的原因,如果不是我們建議你們馬上就走,你也不會遇到山匪。”
申屠雪搖搖頭“這怎麼能怪你們呢,你如果不給我說,我娘要是親眼看到夏侯家的人被抓,不知道會鬨成什麼樣子。她不敢去定北王府鬨,還是隻能鬨我們。我一個人在那邊,哪裡鎮得住她。回到這邊,好歹我爹在。”
頓了頓,她又說道“我爹說,我舅舅和表哥都親口承認了,他們是怎麼辦到的?”
“很簡單,就是借著去金城進貨的時候,將一兩個夥計換成大梁的人。每次換的人數少,也就沒有引起彆人的注意。”
“那這豈不是要一年多時間?”
“是。就是從前年下半年開始的。”
“他有沒有說為什麼?夏侯家怎麼會和大燕國的人勾結在一起?”
“還能是為什麼呢,隻要利益到位,以你舅舅的性格,也沒有什麼不敢做的。”
“說的也是。”申屠雪苦笑一下,夏侯家什麼樣子,她還不清楚嗎?
不需要威逼,隻要利誘就可以。
申屠家每年給他們那麼多的錢,都還填不飽他們的胃口,會落得這樣的下場,又有什麼意外的呢?
“你娘怎麼樣?”
“還沒跟她說這個事情。不過等那邊判決下來,也就瞞不住了。不過,有爹在,娘不會有事的。”
雖然娘偏心娘家,但是她也知道,自己相公才是她的天。
隻要爹沒事,娘就不會有太大的事情。隻是這一關還是會有點難過。
陸雲嬌看申屠雪這樣,知道她也不需要安慰,說道“雪兒姐姐,其實我今日不是一個人來的。”
申屠雪“還有朋友一起來嗎?那怎麼也沒一起過來,讓我招待招待。”
“是我二哥,他跟我一起來的。”
申屠雪的大腦一下子就宕機了“你、你二哥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