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麵一轉,來到蒼元峰大廳,裡麵隻有兩條母龍,一條是角龍,一條是虺龍。
“善娥,你已經容納了第一顆龍氣,現在已經不再是虯龍了。等你吸收了第一塊獸甲,你就是真正的虺龍了。你也清楚,按照算神門的規定,你就必須搬出去居住生活了。現在,你有兩個選擇。一,在白侍衛靜修的蒼元峰後山給你開辟的龍洞為據點,獨自生活。二,自己在大堂峰自己挖掘一個石房出來,集體生活。”
上雲算師坐在大廳高台上,不急不慢地說道。
她挺直的身體背後是高聳的石柱無力地支撐著頭頂上的蒼穹,幔帳被鬆散地束縛在一起。
“我選擇第二種生活方式。”
善娥偷偷看了一眼師父,說道。
善娥的異常,上雲門主最先發現。
善娥,很可能已經到了情竇初開的那幾天了。
說到情竇初開,就不得不提龍生的另一件生理大事,標誌著一條龍走向成熟的事件情劫。
情劫這種事情,已經被研究得太深入了,畢竟它對一條龍的影響不可謂不大,深入細致地研究,有助於讓龍族更好地利用情劫,將之效益最大化。
當然,若是情況不適宜,也可以使用秘術將之封印,畢竟那作用原理清楚,隻要封禁龍體之中的某個器官就可以了。
針對情竇初開的研究,反而稀少很多。
一方麵源於無法準確預估情竇初開發生的時間,另一方麵則是其持續的時間長短並不一致,這就導致了目前研究結果偏差太大,無法得出有效結論,也就無法充分發揮這短暫時間的最大效用了。
而情竇初開發生時間,難以預測,這不是瞎說的。
即便是號稱知曉一切的天算師,也隻能算出某條母龍的情竇初開的大致時間,最精確也隻能具體到某一鱗,根本無法具體到其發生的確切時間。
例如此時的善娥,她的情竇初開已經開始了,白侍衛不知道,而且未來一旬的時間也都在忙著傳送信息,無暇顧及這邊。自以為將善娥交給了上雲門主照顧,萬無一失。實際上,百密一疏,已經讓善娥處在了非常被動的境地。
一般來說,情竇初開持續的時間並不長,短則一兩旬,長則一兩季。
麻煩的是,善娥在這段時間內,身邊隻有一條同鱗的公虯龍啊。
也就是說,原本應該分散給不同公虯龍的好感,現在全部集中到了善惟身上。
待在傳送峰等族長命令的白侍衛也擔心善娥的情況,隻是暫時不知道這邊的情況。
轉念一想,這也是他曾答應算神門給善惟的機會。
果然,看長遠,沒有任何一個職業的龍族能夠比得上龍算師。
好在隻是麻煩,如果將善娥和善惟暫時分開一段時間,等到善娥過了情竇初開的時候,這個麻煩也就解決了。
不等白侍衛發現問題,向算神門施壓,上雲就開始尋找解決辦法了。
哎,看來白侍衛的感情經曆也是少得可憐。
上雲算師也沒有多少感情經曆,難得的對兩位師兄有好感,又被自己給錘沒了。
彆忽略了她的職業,她是龍算師。
隻需要推算一番,就知道哪種方式是對目前的善惟和善娥最好的。
抬頭不見低頭見、不是小石房裡就是溫龍石上的每日相見,自然而然,日久生情。
在這個特殊的時期,一點點可能要分離的信息,就更加可以煽風點火,讓善娥對善惟的好感成倍增長,產生依賴。
自古套路得龍心,這不是開玩笑的。
上雲門主,你還是小看了你的好徒兒善惟,善娥已經不是對善惟產生依賴這麼簡單了。
“既然如此,準備好容納第一片獸甲,希望這個準備的時間不要太久。”
上雲算師的眼睛有意無意地看上空空蕩蕩的門主石房某個角落,說道。
“是,徒兒會在一旬之後選擇容納自己的第一片獸甲。”
善娥正聲回答。
上雲門主滿意地點點頭,表示先回去休息吧。
昨天傍晚停了的山雨,不知何時又劈裡啪啦下了起來,待到清晨,風停雨歇,龍極光芒照耀下,萬物向榮。
鳥兒在枝頭呼朋喚友,低危野獸在林間竄來竄去,就連植物也趁著這難得的間隙,將最鮮美的果實展露出來。
善惟天沒亮就醒了,給載姐做好早飯,便悄悄地返回。
“善惟,你今日就要開始容納第一顆龍氣了,為師已經為你準備好了龍洞,其他的準備工作,你做得怎麼樣?”
上雲算師打坐靜修一夜,見善惟早早回來,眼睛半眯,詢問道。
“回稟師父,徒兒已經準備妥當。”
善惟自信地回答。
善娥也早早醒來,說起來還挺不好意思的,餓醒的。
哦,師兄自信的樣子,好帥帥哦。
善娥盯著善惟的淡粉色眸子冒著小星星,若不是場合不對,她會把兩隻手捂在嘴前,防止流口水被發現。
“吃過早飯,就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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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雲算師說完,便忽的消失,返回了她的秘密小石房中。
見到小姐和善惟返回他們已經共同居住的小石房中,總有一種錯覺那所謂的溫龍石不過是一個幌子,一個早就設計好的陷阱。
白侍衛自認為自己不過是一個稍有一些經曆的龍脈師,雖然有等級壓製,但是自己的等級壓製是對體力路線的其他職業,而非另一路線的職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