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明龍,屈甜最近很忙,特彆忙,將安雙城翻了一個底朝天的忙。
偶爾因為尋找屈東廉太過深入,還要和安雙城那些隱藏的大佬“切磋”一番。
為了尋找屈東廉,屈甜可是不敢有一絲懈怠,否則到時候到手的,就是一具破破爛爛的屍首了。
痛苦的回憶在這個時候竄出來,重重地提醒她,類似的錯誤不要再犯。
此時,她正在聽取屈滿天的彙報,對於談判,屈甜並不是那麼關心。
耍嘴皮子唄,不是吵架就是胡扯,還有各種許諾。
突然,她能感覺到,自己身上的運氣被抓走了一絲。
如果她不是明龍,是不會感受到這一絲運氣突然的損失。
然而,身為即將踏足雲龍的高階龍族,這一絲運氣的損失,不像超高階龍族那麼敏感,她還是覺察到了。
就像微風拂麵,微風很輕,似乎不存在一般,卻能感受到。
身為雲龍的戰天雄、戰天霸則感覺更明顯,卻不知道這一絲運氣的損失,源自於何處。
找不到源頭,那就找這方麵的專業龍族即可。
對運氣有研究的,有且隻有龍算師。
戰天雄想了想,家族裡麵誰學過龍算師,很快他腦袋裡出現了一張稚嫩的臉龐,和現在的戰千軍有9分相似。
沒錯,那就是世鱗小一點的戰千軍,一道命令很快發出,直達戰千軍處。
對於這一絲運氣損失,非常敏感的,莫過於同職業的龍算師。
在回家的路上,戰千軍就感覺自己後脊梁被狠狠刮了一遍,劇痛無比。
他額頭汗水模糊了視線,隻得緩緩停下龍氣機車,從主路下來,並入附近的輔路。
隨後找了一個停車位後,摸著後背,火辣辣地疼。
那種感覺,好像有誰在拔他的龍鱗一般,生疼生疼的。
而在此時,他顧不得想要滿地打滾的疼痛,點開了腕幕,裡麵傳來了家族的一個命令族長戰天雄邀見,限時1個小時。
戰千軍顧不得後背疼痛,將龍氣機車鎖好,記住停車位的編號,便尋找最近的傳送單位,趕緊朝著族長戰天雄那裡奔去。
族長找自己,是要乾什麼,難道自己私自開啟運勢偵測龍器的事情,戰群已經上報到族長那裡了?
一個龍算師最常用的心算和掐算,他都沒學,而是專攻反算。
從某種角度來說,戰千軍就是一個偽龍算師。
因為沒有學心算和掐算,他則算不出來族長找他何事,隻能心裡瞎猜。
想來想去,也就是私自開機這件事,會得到族長的重視,大概率會因為自己未經批準的開機,丟掉辦公室負責龍的職位。
戰千軍遇事,總是喜歡朝著消極的那麵思考,甚至因為擔心族長的罷黜,他暫時忘記了後背的疼痛。
一番接力傳送後,戰千軍出現在族長麵前。
“我記得你好像之前是在梅花門學藝吧?”
族長戰天雄沒有直接進入主題,而是先聊起了家常。
“開、、、、、、族長記憶清晰,我確實是因為家族的推薦,才能進入梅花門拜師學藝的。”
戰千軍沒想到族長會問這個,因為他一路上,準備了一肚子的答案,都是為了開機。
本打算上來就承認錯誤的,結果族長並沒有問開機的事情,難道族長相招,不是開機的問題?
“學得怎麼樣,主攻方向是什麼?”
戰天雄難得露出溫和的一麵,親切地詢問道。
“已經順利通過三級算師認證,主攻方向是反算,應用範圍窄,目前在天勤部下的一個臨時項目上工作。”
戰千軍如實回答,暗中腹誹,我在哪兒,我在乾什麼,你難道不清楚麼?
戰千軍還真是冤枉州長戰天雄了,他確實不知道。
這些事情,一般都是他一句話吩咐下來,等到執行完畢,再上報給他。
州長戰天雄即便是審閱過,也需要好長時間回憶,才能把戰千軍的事情串聯起來。
對戰千軍來說,這些事情是他龍生的重點,而在戰天雄這裡,不過是審閱不過一秒的呈批件。
相對來說,戰天雄腦袋裡裝著的,則是更重要的事情。
如果不是運氣被奪,他大概率也不會想起家族還有戰千軍這樣的龍算師。
“恩,不錯,好好乾,像你這樣的才俊,不管是神龍府,還是家族,都是非常需要和緊缺的。”
族長戰天雄給予戰千軍肯定,隨後便將話題引到了運氣流失上來。
“您也感覺到了運氣流失?”
戰千軍大驚,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他騎車的時候,感覺自己運氣流失,將原因歸結於戰群對自己的毆打。
都已經被打了,運氣能好到哪裡去喲。
“這不可能,除非是那種情況!”
戰千軍仔細思索,終於想到了一個可怕的情況。
“是什麼?”
戰天雄也隨之嚴肅起來。
“城運流失。”
戰千軍顫抖著說出這4個字來。
“如何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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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天雄追問道。
問題是什麼很重要,如何解決問題更重要。
對呀,城運流失了,那阻止其流失就好了。
說得簡單,根本做不到,需要數十上百位二級天算師聯手,或者需要至少10位一級天算師聯手,才有可能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