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心勢力的推波助瀾下,屈東廉這件事鬨得越來越大。
一個手無束雞之力的龍器師,一招就秒了一個強大威猛的二等龍戰師。
如此配合的演員哪裡找的,給我來一打。
龍器師哥哥那麼溫柔,怎麼可以武鬥呢,聯名要求放過龍器師哥哥。
這是對挑戰賽的公開褻瀆,這是對挑戰賽的侮辱,堅持要求徹查,若有任何問題,從快從重從嚴懲治。
挑戰賽的武鬥都這麼兒戲,那組織這場挑戰賽的最終負責龍,屈緣是什麼態度,可想而知。
屈家就是體窗毒瘤,隻有下狠心,切掉這樣的禍害之源,才能還雲城一個朗朗乾坤!
類似的言論不斷湧現,近乎一邊倒的惡評,洶湧得像洪水猛獸一般,看得屈慧咬牙切齒。
“你不看看麼?”
屈慧望向依舊按照計劃,正在鍛煉身體的屈東廉。
汗水被額頭上的發帶吸收,平時隱藏在龍鱗、皮膚之下的筋肉,隻有在這個時候,才會露出它猙獰的真相。
回答屈慧的,隻有有節奏的呼吸。
“輿論很重要,但讓自己不被輿論影響到,這更重要。”
屈紅杖出現,他並不是要指點屈東廉,而是勸一勸火氣上頭的屈慧。
“可,這明明就是汙蔑,這根本就是錯誤的。”
屈慧一臉著急,就像自己的清白被玷汙。
不,在上次龍藥的栽贓陷害中,她也沒有這般,像被壓了尾巴的貓兒一樣跳腳。
“你的敵人,比你跟你更清楚,你是被冤枉的。”
屈紅杖繼續勸道。
“我知道,可總不能任由這件事發展下去吧,杖叔,你勸勸屈東廉吧。”
屈慧對屈東廉關心,有點超乎家主的任務了。
尤其是這段時間的表現,和以往那個進退有度的靚龍,簡直天差地彆。
屈紅杖也察覺到了這點,簡單來說,戀愛上腦。
“等一下,我請示一下家主。”
屈紅杖心想,自己是勸不住了。
隻是不知道搬出家主出來,這件事是否能壓下去。
當著屈慧的麵,屈紅杖聯係上了家主屈緣。
最近一段時間,屈緣總算是暫時清閒下來了,尤其是屈東廉幫助他分擔了那麼多集火。
“關於屈東廉的輿情,請問家主有何打算?”
屈紅杖示意屈慧不要著急,等他問完。
隻有家主才能讓她恢複一絲清明,認真聽著家主的命令。
“任由發展,他的實力,會狠狠打每一條龍族的臉。”
屈緣對屈東廉非常信任,這種信任並不是沒有原由的,而是基於其極其自律的自我。
常家家主常在很開心,剛剛,他拿到了輿情監測報告。
排在排在第一位的,毫無疑問,沒有任何爭議,就是當今的窗主。
即將舉辦的窗主交接盛典,他是重中之重。
而排在第二的,就是他希望看到的,是大大的負麵新聞屈東廉。
一個龍器師,竟然闖過了初賽8關。
而且隨便拎出來一個職業,那都是吊打龍器師的。
即便是瞎子,也能看出來,這裡麵肯定有問題。
“紀文啊,這件事辦得很好,很得力!”
常在看完報告後,站起身來,走到常紀文身邊,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這是家主英明決策、果斷出擊的結果,我隻不過是忠實地執行了家主的命令,不敢居功。”
常紀文一個彩虹屁拍上去,拍得常在心情舒暢。
回想一天之前,常紀文苦口婆心地勸呐。
常在就像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若不是他拿著自己的腦袋擔保,這件事根本不會得到常在的首肯。
即便得到了認可,可使用的資金也大大縮水。
直到看到了效果,常在才追加投資,把輿論搞到這麼大。
“嗯,這些虛的就不要說了,來點實際的。”
常在心裡很受用,可他表麵上還是一副嚴肅的模樣。
“家主,我們要趁熱打鐵!”
常紀文立即獻策。
這般這般,那樣那樣,一個擴大打擊麵的計策,就隨之出爐了。
“不錯,就按照這個方法去做,做好了,再給你記一功!”
常在聽了常紀文的辦法,頓時眉開眼笑,於是決定立即按照這個計劃去執行。
在龍幣的作用下,很多原本工作之後,在家休息的龍族紛紛走上街頭。
他們手裡拿著簡陋的紙板,上麵寫著標語口號
“可恥龍器師”、“要求公正”、“屈緣下台”等等。
看到即將聚集的民眾,巡衛立即上前,一次警告,兩次警告,三次警告,第四次直接抓走。
“根本聚集不起來的遊行,父親,您支持的那些龍幣,打水漂了呀!”
常規得到消息,立即趕了過來。
他可不是常新那夥,被常紀文幾句迷魂湯灌下去,就不知道東西南北了。
在常規最近的調查結果看來,這個剛剛吸收進來的家夥,有可能是一個臥底。
這是明麵上的原因,更深層次的,是常紀文的存在,已經嚴重威脅他的地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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