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妃獨寵搶個太子當嬌夫!
“聽聞,那青雲國送來當作質子的太子車馬已到了城門口了!”
“可惜呀!城在時這太子可是民心所向,城一破,便成了眾民皆唾的罪人呀。要我說,這青雲國沒這位才色雙絕的太子,早亡多少年了!”
“那可不是!但我們南星國再惜才,也絕不屑用敵國之子,這輩子這位南星太子恐都隻能與權政無緣,碌碌此生了。”
街頭,幾中年男人眺望城門口方向討論著,路過聽聞談話的人多了,皆翹首以盼著這傳聞中才色雙絕的南星太子。
“讓開!都讓開!”女子嬌喝聲混合著疾蹄聲愈來愈近,眾人紛紛回頭。
“天哪!是那暴躁成性的淮寧郡主!傳聞她性情暴躁,虐待百姓,但奈何她去世的父王功高蓋主,這才保了她這一世榮華!”
順著眾人的目光看去,隻見一華服女子駕馬而來,衣衫飄舞,發飾彩帶不羈,精致的稚容上滿是不可把控的震驚,很顯然,她的馬兒失控了。
就在眾人紛紛避讓時,這匹上乘的汗血寶馬驟停,前雙蹄高高揚起,馬上的女子在眾人看不到的角度下,被閃若光影的銀針準確飛刺入後頸要害處,雙眸猛然睜大,眼底儘是致命的絕望。
一具失去了生命體征的身體因被馬甩出的慣性,整人直直往半空中飛去。
“啊!”一中年婦女捂住了孩童的眼睛,避免去看這摔下來後意料之中的血腥一幕。
眾人都以為這女子會在青石路上摔得稀碎。
哪知,一道翩若驚鴻的白影閃過,兩道身影在空中交彙,衣袂翩飛,旋即卸力後乘風落地。
“沒有脈搏?”僅瞬間,一雙如畫的眉眼微閃波瀾,唇淡啞張合,嗬氣如蘭,聲音卻是刺骨的冷冽。
“你說誰沒有脈搏!”懷中的女子突而睜開雙眸,靈光乍現,著實嚇了人一跳。
男子眼神微動,還未張口,一陣撲通跪聲傳來。
“奴婢等未能為宸王護郡主周全,還望郡主開恩啊!”侍女跪了一片。
沈徽寧正想回應,膝蓋後窩以及背部的男子之手一鬆,沈徽寧重重摔在地上,當即疼到小臉皺成一團。
“你!”
沈徽寧怒其打量敢摔她之人,斜眉入鬢,卻不英氣過分,流暢的眉連通鼻骨,線條流暢極佳。一雙深邃且清澈的眼眸,長睫輕垂,灑下無邊孤寂,薄唇抿成一條直線,身姿挺拔,如芝玉蘭樹,微風拂過,他的發帶與白袍迎風而起,清遠疏離。
她腦海中快速閃過原主的記憶,此人便是南星太子了,今天剛被“送”到青雲來。
與其說是“送,”還不如說是押。
都說他才色雙絕,看來言過其實,有才無德,會再多的空洞文采又能如何。
而她身為現代中醫聖手,竟在遭遇車禍後穿越了!一些不屬於的記憶瞬間充斥在了她的腦海之中,讓她快速了解與融入到周遭的一切。
她意識到自己脖後有東西,她摸到脖後的細針後不著痕跡取下,藏在了袖中。
“放肆!誰讓你離開看守的,還敢冒犯淮寧郡主!來人,狠狠地打!”說完,一身著禦林軍騎裝的人從馬上下來,一棍便重落在南星太子身上。
這一棍,南星太子的背部隱隱滲出血點,明顯,這是舊傷添新傷。
他出塵俊秀的麵容上,皆是隱忍,隱忍著家國大恨,隱忍著唇亡齒寒。
“郡主,屬下為您出氣了,您且消消氣。”一帶頭人上前來,畢恭畢敬,生怕沈徽寧一個不高興就摘了他們的人頭!
“太子!”南星太子侍從還想上前,卻被禦林軍無情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