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妃獨寵搶個太子當嬌夫!
沈徽寧拉住司空圳,兩人到了樓下,逮著掌櫃的,便隨手掏出了二兩銀子,“掌櫃的,我想知道您這二樓靠西南方的隔角處,今日都有哪些貴人在此呢?”
正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掌櫃的也不例外。
“包廂的是鴻運賭場的錢老板!悄悄告訴你,可彆說是我說的。”說完後,他拿走銀子,沈徽寧與司空圳對視了一眼。
“走,去鴻運賭場。”沈徽寧示意,司空圳低沉眉眼斂去一切,跟上了沈徽寧。
“大大大!哈哈,我贏了!”
“真晦氣!來來來,再來壓!”
鴻運賭場充斥著驚心動魄的壓籌聲,根本無人注意低頭走路的司空圳與沈徽寧。
但卻也無人給他們帶路去找錢老板。
“我找錢老板。”沈徽寧拉住了一個似跑堂的人。
“你?找錢老板做什麼?”這人滿臉鄙夷,眼中帶著嘲諷,仿佛是在說,你沒錢還敢找錢老板?
“當然是談點事情了。”說完,沈徽寧悄然從自己袖中掏出一些銀兩,塞給了這人。
這人掂量了一下,麵上這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那就請吧。”他躬著腰,這才將兩人帶上了二樓的一個包間處。
沈徽寧示意這人下去後,她附耳上門,光明正大的偷聽。
這動作實屬有些不雅了。
這時,沈徽寧見一白袖輕揮,司空圳從後將她抵靠,沈徽寧感覺到從身後,傳來司空圳身上的清香,她心中微泛起漣漪。
她感覺到司空圳身體緊繃,周圍路過幾人,皆是低下頭嬌羞不敢再看。
“你竟敢對本郡主!”她還想說什麼,上方傳來司空圳冷哼一聲,轉身拂袖,嫌棄之意可謂十分明顯了。
沈徽寧強壓著怒氣,想著事情辦完再收拾他。
她偷聽著裡麵的對話。
“辦事如此不力,如何能成就主公的霸業!現如今留你也沒什麼用了。”
“求主公開恩,我真的將毒針刺中了沈徽寧,但誰能想到,她竟然毫發無傷!”越說到這兒,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誰?”這時,裡麵的人警惕朝門口看道,沈徽寧心虛不已,拉著司空圳衝進了隔壁房間,眼看著毫無躲避之處,她咬緊牙關,不由分說,帶著司空圳跳窗下了湖。
這一切行雲流水,待眾人追來時,水麵已波瀾不驚,隻剩下仍迎風晃動的窗。
“你,處理好此事將功折罪!否則,可就不止是你一個人頭不保了!”說完,他施展輕功便消失在了原地。
徒留鴻運賭場老板臉色鐵青在原地,忙帶人追向湖下遊。
當沈徽寧與司空圳齊遊上岸後,兩人已是認不清這裡是哪裡了,但見周圍山清水秀的,想來該是出城了。
“你,轉過去。”低沉略帶磁性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