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妃獨寵搶個太子當嬌夫!
麵容上的認真,快讓沈徽寧心生懷疑,自己好像唱的不是催眠歌,而是情歌。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但沒想到這對嬰兒的催眠曲還對你挺有效的,原來不同時代的文化是可以縱向流動的。”沈徽寧剛感慨了一下,司空圳當即尷尬得咳出聲。
“這是嬰兒的催眠曲,所以,你是把我當作嬰孩了…”司空圳還以為,裡麵的情話是沈徽寧對自己的表達,卻沒曾想,竟是母愛泛濫,把自己當作了孩童還哄入睡!
“對呀,你不知道,你昨晚無助的模樣,真是令人心疼,我哄了你…”沈徽寧還想繼續說道,司空圳抬手,“彆說了。”
他需要好好冷靜下,顫顫巍巍著離開。
隻要一想到沈徽寧是充滿母性光輝將自己懷抱著,畫麵太扭曲,他實在不敢想。
沈徽寧還未說完,卻見他已是顫巍巍走了,忙追上去,兩人一起離開,回到了京城後,沈徽寧第一時間奔向了自己的藥館。
這裡有禦醫輪流坐診,皆是沈徽寧在太醫院結識的,而到了沈徽寧來坐診後,這些禦醫忙是起身,想在沈徽寧這兒學到精髓。
此時,正好一重症病人被擔架抬到,他雖身著華服,但穿在他虛弱的病體上,卻顯得那麼黯淡無光,毫無生氣。
“求求神醫,救救我們家老爺吧,已經癱瘓好幾年了,聽聞神醫大名,這才遠道而來求醫的。”一富貴婦人跪下哭泣道,應是這病人的夫人。
沈徽寧上前探了探,從腳心向上,“有知覺嗎?”
這人搖頭,“沒有。”
沈徽寧再往上,這人仍是沒有知覺。
到了大腿時,他這才逐漸有知覺,但也隻是一點,再到了腰上,知覺就更深刻了。
“已經確定,是這裡的知覺穴位斷層,需要從這裡進行重新喚醒知覺。”沈徽寧指著很精準的大腿位一個位置。
眾禦醫驚訝不已,他們從來沒有想到用這種辦法!
“如果一昧得從最底部的穴位去刺激,距離知覺穴位太遠,想要有知覺,需要用到的刺激很傷穴位,並且也並不容易見效。”沈徽寧以講課的形勢為在場的禦醫們講解,在場所有人皆是聽得頭頭是道。
“現在我們先複蘇小腿以上的知覺。”沈徽寧開始了,她伸出手,在這人的大腿上開始一個奇怪得指法,認真得模樣看得在場人心生懷疑,這樣有用嗎?
一刻鐘過去,兩刻鐘過去……
而沈徽寧指法一致,不停重複,眼神從未離開,蹲下的姿勢也保持了許久,這持久力不禁讓人佩服。
“究竟行不行,我們都看這麼久了!”路人實在等不下去了。
“對呀對呀!今天還有幸看到神醫翻車,真是有趣!”
“什麼神醫,江湖騙子吧!”說完,在場人直扔東西向沈徽寧,藥館的人上前為沈徽寧擋住。
“郡主,如果不行就算了吧,不至於把自己的名聲在這裡毀於一旦。”翠香也不禁道,
但沈徽寧仿若聽不見外麵的一切聲音般,仍舊指法一致,繼續為病人複蘇知覺。
而這時,一塊石頭正要砸向沈徽寧,卻被一從天而降的人穩穩接住,長臂放下,一張精致到無可挑剔的麵容出現。
“郡爺你來了。”翠香驚喜道,有郡爺在,就有人保護郡主了!
“放肆。”司空圳身上特有的清冷氣質,嚇得在場人一驚,人群中正要爆發罵沈徽寧的聲音,就在這時,這名病人發出聲音,道,“啊!大夫輕一點。”
在場人頓時鴉雀無聲,婦人驚喜道,“老爺!您這裡有知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