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菌就是一種微生物,十分細小,肉眼都不可見,一旦被它附著進入體內,就會侵害我們身體的免疫係統,也就是會生病的意思。”
幾人進去後,卻見這裡麵早已是荒涼成災,仿佛天空都沒了日光,皆是灰蒙蒙的。
“行行好,救救我。”一隻手猝不及防從身後抓來,司空圳見狀,快速將沈徽寧拉到自己身後。
陳叔叔也進入了警惕狀態。
沈徽寧見這婦女已是癱倒在地,上前正想查看,誰知她又突然抬起頭,麵目猙獰,“你們這些可惡的昏官!就任由我們生死!我要你們一起死!”
說完,她就想撲上來,司空圳見狀,廣袖一揮,腰間的劍未出鞘,並不鋒利,他不傷要害,將這人製服,緊接著,又是一群人麵目猙獰,行動詭異,靈魂如被抽絲剝繭了一般,在煙霧中撲騰而來。
“帶郡主走。”司空圳僅淡道,陳叔叔點頭道,便帶沈徽寧離開這兒。
“你要小心!”她說道後,便被陳叔叔帶離開了這裡。
司空圳並未傷人,但隨著人數越發的多,他腳踢開一人,一人往後倒去了一片,這才施展輕功出了禁區,將士把鐵門一關,那些人便被無情的關在了那邊。
這些人分明已經瘋狂了,想來是心理發生了變化。
按理說,陳將軍對他們不賴,每日的吃穿用度,都是令人送過來了,卻沒曾想,竟還是讓這些人這般瘋狂。
如今這辦法是為了大局著想,若是將他們放出來,隻會感染更多的人。
在一開始,他們是接受這件事的,也不想連累自己的家人,而後卻成了這樣,分明就是有人故意在背後挑撥,才讓這群人竟會是發瘋到了這種程度。
沈徽寧越想,越覺得背後這件事定是有人操作。
除了京城的人,她想不到彆人了。
“一定要讓他們配合治療,如果人太多,隻會讓他們心生逆反心理。”她冷靜道。
陳叔叔一聽,人少若去,豈不是更是危險。
他堅決不答應。
沈徽寧勸解道,“你放心好了,有司空圳保護我呢,況且還有父王母妃在天上保佑我呢,我不會有事的。”
一提到父王和母妃,就是陳叔叔的軟肋。
再不心軟,也得心軟,且沈徽寧的脾氣他是知道的,若是自己認定一件事,就一定要達成。
強脾氣,就跟淮寧王一樣。
想到了這兒,他也隻能無奈的低笑。
該是感到高興呢?還是欣慰呢?
“現在就是你了,願不願意和我一同去。”沈徽寧看向司空圳,再怎麼也該像模像樣的尊重一下彆人的意見吧。
司空圳僅麵容冷漠的白了她一眼,“明知故問。”
兩人選了對麵的人冷靜的時間一同進去,果不其然,還是被他們給發現了。
帶頭的人是一個中年女人,跟女人,是最不好講理的,這點沈徽寧是深有體會。
“你們還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