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妃獨寵搶個太子當嬌夫!
不過在古代,人們對瘟疫是避而遠之,就連得了瘟疫的人,自己也是自暴自棄,彆說鍛煉和救治了。
就這樣鍛煉了一個周期下來,百姓們也發覺自己的麵色越發紅潤了,就連身體也比之前有勁了,都以為是沈徽寧的藥起了神效,紛紛稱呼沈徽寧神醫。
按這個療程下去,再過一月有餘,配合最近的日照,相信治好瘟疫是遲早的事!
入夜後,眾人已經按照沈徽寧的作息安排進入了夢鄉,沈徽寧與司空圳坐在房頂上,欣賞著整座鶴山城的風光。
在月光下,遠處的高山靜謐神秘,沈徽寧低頭一算,自己來到古代,都已有半載了。
她並非是不想回家,隻是如今的境遇,卻根本是回不去。
想著想著,她一雙眸子中滿是失落。
司空圳察覺到,問道,“怎麼了?”
“我和我的家,隻有這片月光和日光是相同的,其餘的一切,是不可及也不可見的。”沈徽寧說著,拳頭握緊,低著頭,紅唇微張,情緒在心中反複潮湧。
司空圳見狀,握住沈徽寧的手,“想家了,就看看月光,在另一頭的家人,一定更想我們平安健康。”
麵對著他認真凝視的眼神,沈徽寧撲哧一聲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真的不會安慰人,語氣冰冷,根本不像安慰人的樣子。”
沈徽寧甩開他的手,自顧自看著月亮。
司空圳看著沈徽寧的側顏,低下頭,看著自己被甩開的手,低聲道,“是嗎?”
“這樣才算嘛。”說完,沈徽寧伸出雙手,擁抱住了他。
司空圳呆在了原地,整個人僵硬得任由沈徽寧抱著。
“你想說的話我都明白,我也想對你說好多句謝謝,謝謝你這段時間一直跟著我,保護我,一直陪著我。”沈徽寧也不是很會煽情,但在表達自己心中所想的還是沒問題。
沈徽寧感覺到司空圳沒動靜,心想,是自己不夠煽情嗎?司空圳竟會這麼無動於衷?
那這下豈不就是尷尬了!
誰知下一秒,司空圳抬手,緊緊將沈徽寧抱入懷中,兩個人的身體在此時,是從未有的親密。
沈徽寧微是睜大了眼眸,不敢信。
司空圳從未對自己顯露過真實想法,包括自己的真情實感,她也隻當正常,以他的經曆,想要讓他去信任一個陌生人,還是敵國的人,這換了她也做不到。
她也從未對他有過敵意,但兩人在相處之中,還是不可避免的產生的感情。
“你是第一個真心待我的人。”司空圳回以道。
沈徽寧臉上充滿了欣喜,看來,自己還很幸運了。
在他榮光時,沈徽寧沒有趨之若鶩,在他落魄時,沈徽寧卻也沒有冷眼相待。
兩人緊緊相擁,在這一刻,都確定了彼此的心意。
沈徽寧鬆開他,兩人彼此靠的如此近,眼神迷離動容間,越靠越近,沈徽寧也不自覺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