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妃獨寵搶個太子當嬌夫!
這鎧甲,會傷手。
沈徽寧見他脫下鎧甲後,裡麵一身白衣,還如同以前一般,她的眼眸之中有了一瞬間的恍惚。
“姐,你快回來!”沈梓勳在城牆上道。
沈徽寧高舉食指,這是兩人的暗號,示意噤聲。
在此刻,沈梓勳若是再說什麼,定然會影響沈徽寧發揮。
沈梓勳不再多言,心驚膽戰看著城牆下沈徽寧與司空圳的對峙。
兩人的戰鬥開始,沈徽寧快速取下長發金簪為利器在空中以手臂為徑心,旋臂借力向他刺去。
司空圳穩穩接下,手掌穩穩抓住沈徽寧的手臂,男女之間的絕對力量讓沈徽寧喪失了先機,沈徽寧一個旋腰扭轉被扣住的手,她巧妙掙脫間,掌中的利物差點劃傷司空圳,司空圳退了兩步,沈徽寧繼而以一銀針飛線穩穩向司空圳發出,司空圳剛想用內力彈去,誰知,這銀針在沈徽寧的拉扯下竟轉換了方向,竟是兩根銀針分流而開,剛好躲過司空圳的內力!
這個預判就十分精準了。
緊接著,沈徽寧再一拉,穿過了司空圳兩旁後,它們竟又在司空圳身後彙合,死死纏繞在一起。
這是她命人精心設計打造的金線鎖,花了不少重金和巧思在裡麵,對於絕對力量不夠的女子來說,是最好的武器。
這金線看似絹細,實則比鋼鐵還難砍斷,無論是被它纏上,都無一例外無法掙脫不了。
司空圳竟還沒有搞明白這是什麼東西,在此之前,也沒想到沈徽寧的東西竟會用在自己身上。
如今看來,真是諷刺不已。
沈徽寧輕輕一拉,司空圳身上血痕儘顯,但司空圳沒有絲毫吃痛的跡象。
“旁門左道,你就不能光明正大的比一場嗎?”司空圳這話,表明他已是認輸。
同時也保留了自己身為南星太子那僅有的尊嚴。
沈徽寧聽聞後,冷道,“抱歉,不能,隻要能贏你就對了。”
沈徽寧的勝負欲也是格外的強,無論如何,她也不能認輸。
司空圳怎會不清楚她心中的勝負欲呢?既她不輸,那自己輸便是了。
司空摘星不敢置信,自己一向信任無比的皇兄,竟會在此刻輸了?
這決不可能!
皇兄的實力她是清楚的,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是到輸的地步!這分明就是他在故意讓著沈徽寧!
越是這般想,她心中越是不甘,還想去單挑沈徽寧,卻被司空圳快一步到了沈徽寧麵前,“彆來泛險!”
他雖口上對司空摘星如此說,卻用著隻有自己和沈徽寧才能聽到的聲音道,“挾持我。”
這一個場麵,格外熟悉。
沈徽寧回想起了當初在宴會上,司空圳被人陷害,也是這樣毫無保留的把自己的後背給了她,讓她挾持他,就是為了讓她脫身。
而在此刻,他又故技重施。
她也快速挾持上了司空圳。
司空摘星見狀,不再敢是上前來!
“你彆傷害我皇兄,我們一切都好說。”她出口安撫著沈徽寧,生怕沈徽寧一個衝動,做出什麼無可挽回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