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妃獨寵搶個太子當嬌夫!
若說還有相同的地方,便是那絕不低頭的傲氣。
“把門打開。”她悠悠道。
守殿的暗衛卻低頭道,“沒有皇上下令,任何人都不得進出。”
司空摘星一巴掌打去,“本公主是南星最尊貴的女人!莫非還不能進去見那個賤女人一麵嗎?”
她知道裡麵是沈徽寧,司空圳竟又把沈徽寧帶回來了!若是她成了皇兄的皇後,那青雲最為尊貴的女人,便不是她了。
想到了這兒,她心中升起了一種危機。
無論如何,她也不能讓威脅到自己的地位。
暗衛仍低頭不改立場,見這些人根本不聽自己的,司空摘星隻得甩袖離去,另尋它法了。
而此時在殿門門縫處聽到了這一切的沈徽寧,心中想著,這南星的人,對自己還真是虎視眈眈!
大概是入夜的時間,沈徽寧從書包裡拿出了手表一看,果真是入夜了。
幸好自己帶來的電子產品並沒有因為時空的錯位而係統紊亂。
她想著,自己定是要出去才行,一直被關在這裡,根本不是辦法!
不過一會兒,大殿的門了,沈徽寧將自己的東西收了起來,並對背光而來的人道,“司空圳?”
隻見他進來將大殿點亮,沈徽寧這才看清楚他。
他一身玄色的錦袍,再不如當年清秀雋雅。
“這個地方,陪伴了朕三年。”他開口道。
沈徽寧卻僅是退步,對眼前的司空圳充滿了警惕。
“隻有一個人的時候,才能想起來當初你的模樣,怕時間久遠記不住,作了你的畫像。”說完,他將另一個牆角的宮燈點亮,一副畫像立在牆上。
隻見畫中的女子淺笑嫣然,意氣風發,負手而立時,神態儘顯。
這畫得傳神程度,可見作畫之人是絕對用了心的。
沈徽寧未有絲毫感動,有的僅是警惕,他的執念,一定不會放過自己。
他仍還活在過去。
而她已經準備走出來並放棄了。
“如今天下太平,南星也一片欣欣向榮,天下才是你的己任,你還看不明白嗎?”沈徽寧質問他道。
“朕是不會放手的,若要朕放手,除非朕死了。”說完,他步步走向沈徽寧,眼眸之中的絕然,定不是在說著玩笑話。
她麵容動容,眼前的人,執念竟會是這般深。
她警惕退後,不敢與司空圳再接近,誰知,司空圳幾步上前抓住她的胳膊,“告訴朕,這三年你都到哪兒去了?”
沈徽寧一把將他甩開,“我到哪兒去又與你何乾,我本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我也不是沈徽寧!真正的沈徽寧早就死了!現如今還在西華山躺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