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妃獨寵搶個太子當嬌夫!
再一覺醒來後,已是入夜了,她冷的瑟瑟發抖,蜷縮在橋墩下。
想到自己的麵容,入夜或許方便她出行,這才躡手躡腳出去,到了街上。
走在街頭上,夜空中綻放出了煙花,她抬頭見這煙花,不自覺出聲道,“煙花。”這光芒在她麵容上綻放開來,眼眸清澈明亮,光彩奪目。
這煙花給她熟悉的感覺,仿佛從前,她有接觸過這煙花。
但仍是想不起來自己曾是什麼身份,也不想起來絲毫的過往,她不禁歎息是道,“我究竟是誰?又為什麼會在這裡。”
她越想,心中越發覺得悲傷。
就在這時,她又聞到了那股熟悉的藥香。
她被這股藥香不自覺吸引,到了一個藥館門口。
這藥館的館主見到沈徽寧已是第二次在門口了,想來,她應是有事相求。
“姑娘,你有什麼事嗎?”這館主見她麵容上的胎記,對她也不禁生了幾分憐愛之心。
“我能留在這裡嗎?我可以給您做很多事情。”沈徽寧現就隻想留在這裡,對自己來說,才算是真的有落腳的地方。
這館主見狀,她應是沒有學過藥理的,這裡缺人,卻也是缺懂藥理的人。
他搖頭拒絕,這也實在不能是怪他。
“你不懂藥理,留在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忙,你還是尋點其它事做吧。”這館主惋惜拒絕。
沈徽寧忙道,“我懂藥理,不信,我可以幫您看診。”說完,沈徽寧便上前拉起他的手腕準備看診,這館主本還想說沈徽寧無禮,卻沒想到,下一秒,沈徽寧的話卻讓他徹底驚訝。
隻見她繼而道,“館主,您脈相上看積澱已久,可有常年四肢腫痛的情情況發生。”
館主一聽,這還當真是跟自己的情況就對上了。
“彆說,還真是!還有其他的嗎?”他繼續問道。
沈徽寧繼續探查,“您患有咳喘多年,每年都在治,卻仍舊是治標不治本。”沈徽寧這話,讓館主徹底信任了沈徽寧的醫術。
沒想到,僅隻是靠把脈,就能看出這麼多,這可比自己要好太多!想來她的醫術一定在自己之上。
隻是今天才發現,想來,這麼好個人才,從前竟是有人未發現,如今卻是流落街頭,這讓他的惜才之心,又如何能是不泛濫麼?
他忙將她給帶入館中,並道,“以後你就在這館中做我的藥童吧。”他忙將沈徽寧留下。
沈徽寧總算是有了工作,有了工作他,自也就有了可以養活自己的銀子,她總算在這個陌生的世界,可以抓到一些安全感。
入夜後,她抬頭望向夜空,見這夜空中的滿月與星星,不禁想到,曾經在這片夜空下,自己又是個什麼模樣。
她在夜空下進行思索,此時,就在不遠處,司空圳同樣在這片夜空下,抬頭望向這片夜空,並思索著,“阿寧,究竟你在哪裡。”他一雙眸子之中滿是迷茫。
如今,他是在哪裡都找不到沈徽寧,且他並沒有沈徽寧的麵貌畫像,隻知道如今的沈徽寧,麵上有一大塊胎記,光是憑著這個線索,的確有機會找到沈徽寧,但天下何其之大,麵上有胎記的人,又如何會不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