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館主的聲音傳來,“誒,你在做什麼?”
沈徽寧這才反應過來,一看,自己手下的動作,竟是重到讓司空圳的肌肉都捏青了,自己手下這動作該是有多重呀。
這麼明顯的失誤,若被人大做文章,還不知道會給醫館帶來什麼麻煩。
幸好館主是提醒自己了。
“對不起。”她輕拍著司空圳的肌肉,這肌膚與肌膚之間的觸碰,讓司空圳都不禁是羞紅了臉。
“你我之間,永遠不用說對不起。”他一雙眸子之中隻有柔和,眼中也隻有沈徽寧。
沈徽寧再是羞紅了臉,剛才是自己調戲司空圳,沒想到,如今竟是讓他用言語來讓自己害羞了。
這當真是讓自己想不到。
館主在旁實是聽不下去了。
“你們這對小情人,有什麼悄悄話就回去說吧。”他也實是聽不下去了,說兩人沒有關係,自己都不信了。
若換了在此之前,他斷是不會認為小玉兒和這個男人有染,但如今看來,兩人的關係也是屬實了。
但眼前的這個貴公子是不是個好人,自己還有待考究。
一想到小玉兒對他好像也沒有什麼可圖的,他心中也就明顯放心多了,沒有利益可圖,那自然就是真心了。
沈徽寧羞紅了臉,沒想到,竟被館主說成了什麼小情人。
“館主,你說什麼呢?誰和他是小情人。”她嬌嗔道。
司空圳見過館主已是認可了自己,他麵容上滿是感激。
“多謝館主成全我們。”他起身道謝,館主卻抬手道,“彆,我可沒有成全你們,隻不過是在我心裡洗清了壞人的嫌疑罷了。”他冷著臉道。
該高冷的時候,他也絕不會對司空圳溫柔。
畢竟,他隻是通過了他心中的初步考驗。
而小玉兒始終是自己的乾女兒,他是斷然不會那麼輕鬆就交給其他人的。
司空圳低頭一笑,有這樣的長輩在沈徽寧身邊,他也就放心了。
她繼續給他接骨,雖說沈徽寧的動作並非是很成熟,但司空圳卻還是忍著,當了小白鼠,讓沈徽寧將他的骨頭接好了。
接好後,沈徽寧這才想到,在兩個時辰前自己見他的手臂都還是好好的,沒想到,這短短的時間竟就成了這樣,這不是預謀是什麼?
拿自己的手臂來開這個玩笑,這個預謀?是否顯得有些太明顯了?
且有些過於傷害自己了。
這麼大的成本,值得嗎?
越是想到自己不是他值得的那個人,她心中便越發是覺得堵得慌。
“接下來要好好保護你這手臂,彆再是受傷了。”沈徽寧做完這一切後,說完便轉身正想走,示意自己不會再管司空圳了。
他卻抬手道,“我現在沒法走動,能不能是住在你們醫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