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妃獨寵搶個太子當嬌夫!
“你曾經是不是也中過毒?”沈徽寧強撐著僅存的意識,好奇道。
她仿佛想起來了什麼,又仿佛想不起來什麼。
司空圳聽聞她這樣問,忙是道,“你都想起來了嗎?阿寧。”
他這樣一逼問,沈徽寧又覺得自己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她搖著頭,並道,“現在又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他隻得帶著失落,但又很快堆積起笑容,“無礙,想不起來咱們再慢慢想。”
隨著沈徽寧意識越發的模糊,她總算沒了支撐,撲在了司空圳的懷中。
司空圳見狀,他忙是緊張道,“你沒事吧?阿寧,你快醒醒。”但無論他怎麼搖,沈徽寧都仍是失去意識,倒在一旁。
他將沈徽寧抱在懷中,探查著她的情況,見她嘴唇發紫,想來定是中毒了。
從來,兩人上山都會在身上帶一些驅趕蛇蟲的藥物,這次,想來沈徽寧隻考慮到了自己,而未想到他,這蛇蟲受了驚,逮著軟骨頭便咬,司空圳這便受傷了。
“是我連累了你。”他心中滿是愧疚,開始運功為沈徽寧解毒。
但這加速了他身體中餘毒的循環,他隻覺得頭暈,想來是餘毒作祟。
哪怕是臨暈前,他也不忘將自己的衣袍脫下,將沈徽寧蓋護住。
兩人就這樣在這兒躺了一夜,星夜升起,照在兩人身上,館主見兩人都入夜良久還未回來,便帶了一群人上山去尋,果不其然,在山路上尋到了。
一群人將他們帶下了山你,哪怕兩人在昏迷之中,卻仍是不願鬆開彼此的手。
笠日一早,沈徽寧緩緩醒來,覺得全身都痛,想到昨天自己幫司空圳吸蛇毒一事,如今自己醒來了,那司空圳呢?
她剛從榻上摔下來,正想要去找司空圳,就在這時,館主進來,並道,“小玉兒,你這是想去哪兒?”
沈徽寧急道,“我…我能去哪兒!我當然是去看司空圳了!”
她認為館主問這問題,問得很沒有必要。
館主冷道,“看司空圳?你現在還想著他!”
這一幕,沈徽寧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哪兒感受過,仿佛自己想要同司空圳在一起,也是被人這般阻攔。
她找到了司空圳後,用醫術讓司空圳醒了過來,他緩緩醒來,見眼前的沈徽寧,還未欣喜言於表,館主卻上前來,道,“小玉兒,求醫的人來了。”
她還沒和司空圳寒暄,求醫的人便是一波接著一波。
隻得是短暫和司空圳分開,當隻有和館主兩個人的時候,沈徽寧轉而看向館主,並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阿圳生病了,我照顧他難道不對嗎?”
她能感覺到,館主就是故意不讓她照顧司空圳。
館主卻故作冷著臉,“你隻是一個女子,若是讓你一直在旁照顧他?若是被彆人傳出去,對你的名聲不好。”
“名聲?”她顰眉疑惑道,名聲?自己如今需要這個名聲嗎?
她連自己的真實身份都還弄不清楚,又如何能是在意自己如今這個名聲呢?
“我連我自己的身份都不清楚,我還在意什麼名聲呢?”沈徽寧麵容恍惚,歎息出聲道,因她現在實想不出什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