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帶著沈梓勳的人皮麵具進宮來了。
“阿寧。”說完,司空圳正想上前一步,沈徽寧忙是退後一步,並抬手表示拒絕,“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她眼神看向一旁,眼神之中儘是冷漠。
“阿寧,你能不能不要對我如此態度。”他上前一步道,且心痛不已,他的痛苦已從他的麵容上表現出來了。
沈徽寧冷笑道,“是嗎?我對你是什麼態度,我心中非常清楚。”她轉身便想離開,雙眸之中有的,隻是冷漠。
兩人現如今的關係,就連陌生人都是不如。
沈徽寧對他的冷漠,已不是賭氣的冷漠,有的,隻是兩人形同陌路的陌生。
司空圳知道,她現如今還在生自己的悶氣,氣自己並未是在第一時間認出他。她定是在想,若是自己當真愛她,也斷然不會是認不出的境地。
也都怪自己過於謹慎,才竟會是認為,兩人的相似之處會是裝出來的。
他從腰間抽出了落雪。
“如若你還有氣,你想怎麼做都可以,哪怕殺了我。”說完,他將匕身精致且有鑲嵌寶石的落雪抽出,鋒利的匕鋒展現在沈徽寧去麵前,沈徽寧微低下眸子,看著這熟悉的落雪。
她腦袋裡麵出現了一些片片斷斷的回憶,這落雪,是曾經她所用的利器,一直都還在司空圳身上,現在,也該是自己拿回來的時候了。
她伸出手,將落雪拿了回來,並裝進了匕鞘後,她也彆到了自己的腰間,動作利落大氣,一氣嗬成,就如是回到了從前的時候。
司空圳見著她這動作,勾起了溫柔的笑容。
從前,她便是如此模樣,這英姿颯爽,在自己的眼中,當真是回到了從前時,從前兩人在一起相處時,無憂又快樂,身上充滿了利落的少年感。
“那你想怎麼懲罰我?”司空圳見她都將東西收了起來,這又該是會如何懲罰自己?
沈徽寧卻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還真就是那麼想我懲罰你?”這一個反問,反而問的司空圳是微微一愣,顯然也未是想到,沈徽寧竟會是如此說。
“當然想,隻要你能出氣,便是最好的。”他一雙眸子緊緊凝視著沈徽寧,裡麵熠熠生輝。
沈徽寧見他現如今,還想求著自己生氣一般,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這是什麼意思?我現都如今在心中原諒你了,你卻還想讓我活在痛苦和仇恨之中嗎?
她這一個反問,問的司空圳再是啞口無言。
他不敢再是說話,隻是低著頭,任由沈徽寧發落。
這乖巧的模樣,真是讓人見了是又氣有笑。
沈徽寧還是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後,司空圳見沈徽寧現如今都能跟自己歡聲笑語了,想來,,她當真沒有是再計較什麼了。
他將沈徽寧拉入懷中,緊緊不放手。
“阿寧,我這輩子都不會再放手!”他的聲音滿是真摯,沈徽寧聽著他這句話,心中暖暖的,如今,她也隻想相信他這句話。
“以後也再是不能錯認我了。”她賭氣並道,並順勢被司空圳拉入懷中,這乖巧的一幕,讓司空圳心中更是愧疚不已,隻覺得自己是犯了天大的錯,無論如何,自己也要補償她。
“今後你想去哪裡,我都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