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應星被越發說的啞口無言,越是深究其中的人,越發也會知道其中的規律不過是圖個巧合罷了。
但一向要維護此番說法的人,卻被沈徽寧所說的啞口無言。
隻因他自己的確是不占理。
但沈徽寧卻也並未因此就否定他。
“所謂的神明旨意,不過是為了統治者想要用順應天意這種冠冕堂皇的理由來控製民眾罷了。”沈徽寧淡道,就將這神明之說的真正意義所說了出來。
袁應星不敢置信,沈徽寧竟會這麼小的年紀,就徹底領悟了神明存在的意義!
若是換了彆人,恐怕隻會對神明抱以敬畏的態度。
越發想到這兒,他也隻覺眼前的沈徽寧,年紀輕輕,卻已是將所有的一切都看透了,這可實在是不得了!
如今的見識,定也不能代表她將來的見識,隻需一想,便可知她將來的見識,也定不會是常人到哪裡去。
果真,皇上就是皇上,與之彆人實在是大有不同的地方。
“怎麼,你以為我會揭穿你?你就沒了飯碗了?”她轉而試探一旁的袁應星,這讓袁應星實在惶恐。
沈徽寧麵容上卻閃過淡笑。
“任何事物都有兩麵性,我剛被所說的,不過是刻意追求了片麵,若真追究起利弊,你們所做的,卻也實屬不少,至少,在穩定民心這裡,你們也是費了大心思的。”說完,沈徽寧湊近,與他相視一笑。
他先是沉浸在了她的笑容中片刻,但又很快反應過來,這才笑道,“皇上果真不愧是皇上,且您也應是自稱朕的。”
他對眼前的沈徽寧,如今更是佩服不已。
佩服知道小小女子竟會是有這種見地。
且她所看到的東西,已經是遠遠超越了他這個年紀所看到的。
在心中,他不得是不服!
“那究竟還去不去看?”袁應星對沈徽寧更是了解後,在她的麵前,語氣也不用太小心翼翼,且更多了幾分真誠。
“當然要去。”沈徽寧微挑了眉,眼底閃過一絲俏皮後便先下了摘星樓。
袁應星被沈徽寧這眼底一絲閃過的俏皮所驚豔,一時之間,竟也找不到東南西北了。
他轉而一看,自己竟會是發神到傻了。
沈徽寧乘坐了寶馬香車連夜到了這裡來,等終於到了的時候,已經是後半深夜了。
隻見這冰湖在這冷藍的月光下,被反射出了冰冷的冷藍的光芒。
但就在此時,沈徽寧緩緩還想上前,袁應星拉住沈徽寧,並道,“皇上!小心!”
沈徽寧這才低頭一看,自己腳下的都是透明的冰塊,她見狀,心中同樣是帶著不安和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