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回到你所在的世界,在那裡,你好好的生活下去,這對我而言就是最好的事情了。”他故作是如此道。
聽見他如此說,這讓沈徽寧心中有些害怕。
“你就不怕,我們之間會徹底分開嗎?”她心中也是的確帶著害怕,也並不想這件事情發生。
她以為司空圳會與她是同樣的想法,但沒曾想,司空圳卻僅隻是勾唇,麵色柔和不已。
“分開?但隻要你好,哪怕是分開,也是值得的呀。”他這話也十分真誠。
這讓沈徽寧心中怎能是不感動呢?
但她心中其實已經是有決定了。
若當真是要兩個人分開的話,那她斷然也是不能接受的,哪怕讓她是在旁能看著她,她也就滿足了。
司空圳雖說麵容之中帶著感動,但心中卻也僅僅隻是有了一瞬間的感動罷了,緊接著,他的麵色鐵青,有了自己的想法。
笠日一早,沈徽寧醒來後,卻見司空圳已是不在自己身邊躺在自己身邊了。
身旁甚至是沒有餘溫,想來已是離開了很大一會兒了。
她起身簡單梳洗後,出了房間,卻見初晨的陽光已是灑在了院落之中,給院落之中的植物帶來了生機。
她享受著這一刻的真實,伸了一個懶腰。
卻見仍是沒有找到司空圳。
哪怕是雙眸環顧了這四周,卻也仍是沒有見到,她心中雖說有些好奇,但心中對他卻也格外放心,哪怕是他現在並不在,她也並不認為他會做什麼。
到了藥館,她已是忙了一上午後,總算是到了中午,她輕抹了一把額角的汗,到如今司空圳仍舊未是出現。
她的心中隱隱也在擔憂著什麼,若非是出事了,不然,他斷然不會是自己在需要他幫助的時候,卻斷然不會出現。
“聽說了嗎?這藥館娘子的相公呀,拿著藥館娘子的錢,現如今正在青樓喝花酒呢!”他這樣道後,在場人也皆是不敢信。
沈徽寧聽聞了這傳言後,第一反應是並不相信,對這些流言也並不理睬。
而外界的人見沈徽寧明明是聽見了,卻分明是不理睬,有些膽大的嬤嬤,上前來試探問沈徽寧。
“小娘子,你就不擔心你相公嗎?”
沈徽寧僅隻是搖頭罷了。
這麼多年以來,她就從未是在司空圳的身邊發現什麼緋聞,她了解他的,斷然是比他們這些外人了解司空圳的要了解的多。
故而,她並不相信這些人所說的話。
她低頭仍舊是一直做著自己的事情。
但直到這時,有一沈徽寧曾經的病人上前來道,“說真的呢!娘子,沒跟你說假的,現在我們一起去抓,看看究竟能不能抓到,你就知道了。”
這些人嘴上這樣對沈徽寧說,且證據確鑿的模樣,倒是看的沈徽寧很是無奈,這些人非是要將她拉過去,她最終也隻得是接受,被她們強拉到了青樓去後,她僅僅隻是往裡麵瞟了一眼,而司空圳當真就在那最顯眼的位置。
“公子,您這麼英俊帥氣,怎麼不多常來我們這兒呢,瞧我們這兒的姐妹,多知心呀。”說完,幾個打扮的妖裡妖氣的女子都恨不得忙是往司空圳身上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