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奎壓根沒有搭理他,而是向著司徒書躬身行禮:“司徒前輩,還請您為我青州主持公道。”
他也沒想到徐文東竟然殺了一位教主級彆的存在。
但那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們有理。
修煉界雖然講究弱肉強食,但,有時候也講理。
司徒書盤膝而坐在蒲團上:“禍不及親友,五毒教罪有應得,徐文東無罪!”
聽到司徒書的判決,青州修士無不露出挑釁的神色。
其他人看向梁友的眼神中也都寫滿了鄙夷,禍不及親友本就是江湖規矩。
你們違法規矩在先,人家報仇也是天經地義。
隻是。
誰都沒想到,徐文東一個後起之秀,竟然能擊殺閻午那種教主級彆的存在。
此子的實力,遠比他們想象中還要恐怖啊!
說他是九州年輕一輩中第一人,估計也沒有人有意見。
畢竟戰力。
可是打出來的。
梁友歎了口氣:“你們此番損失慘重,收獲怎麼樣?”
無憂散人勉強一笑:“還好還好。”
他也沒臉說出被徐文東搶劫的事情。
眼看越來越多勢力的弟子離開域外戰場,司徒書的眉頭不由得皺在了一起。
因為。
兗州修士遲遲未歸。
除了他們之外,還有荊州修士。
這讓司徒書和荊州那位元嬰期強者有種不祥的預感,擔心他們是不是遭遇了某種不測。
而就在這時。
兗州修士,和荊州修士都臉色蒼白,無精打采的飛了出來。
“你們怎麼回事?”司徒書表情凝重,眼神中帶著一絲不滿。
畢竟是兗州修煉界的強者,如今又是在自己的地盤上,按理說,就算他們沒有任何收獲,也得保持風度。
可現在,每個人都表現的一副無精打采,暮氣沉沉的模樣,這讓司徒書感覺臉上很沒有麵子。
霍九言虛弱道:“回司徒前輩,我們在域外戰場遭到了雷擊。”
荊州修煉界那位元嬰期強者眉頭緊鎖:“真的隻是遭到了雷擊?”
一位金丹期巔峰強者恭敬的回答:“此事千真萬確。”
“我以為我們的運氣已經很差了,沒想到你們的運氣比我們還差!”無憂散人幸災樂禍的笑出聲來。
隻不過。
當看到司徒書冰冷的眼神後,瞬間低下了頭。
司徒書又問:“你們此番收益如何?”
霍九言尷尬一笑:“還···還行。”
他能怎麼辦?
總不能說自己獲得的機緣全都被雍州修煉界的修士搶走了吧?
真要是說出去,必定會成為九州最大的笑柄。
隻是。
當霍九言說出還行的時候,揚州修煉界的元嬰期強者耿野眉毛一挑,臉上帶著耐人尋味的笑容:“你們兗州,梁州,冀州,荊州,都口口聲聲說自己的收獲還行,這不像是你們的風格啊!”
“你們什麼時候如此謙虛了?”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