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們為何要和他一戰?”
“真正的謀士可以以天地萬物為棋,那種存在才能稱之為真正的無敵。”
一個年輕人眼前一亮,連忙問道:“雲師兄可是想到了對付徐文東的辦法?”
雲飛揚露出了陰險的笑容:“你們說,如果其它勢力知道了青州獲得了晉級的令牌,會是什麼反應?”
趙寒當即道:“肯定會殺了他們奪取令牌啊!”
說到這。
他打了個激靈:“我明白了,雲師兄是想借刀殺人?”
雲飛揚哈哈大笑:“你們不感覺這樣很有趣嗎?”
趙寒滿臉崇拜:“雲師兄不僅是我冀州年輕一輩中最強者,還是九州年輕一輩中的最強謀士啊!”
“服,小弟對您是心服口服!”
雲飛揚差點沒有哭出聲來。
我就是一個借刀殺人而已。
你們有必要給我冠上九州年輕一輩最強謀士嗎?
你們這是要捧殺我嗎?
時間飛逝。
轉眼間又過去了五天五夜。
在這五天五夜中,徐文東等人經曆了反反複複的嚴寒,酷暑,哪怕他們攜帶了大量的補氣丹,還有諸多靈石,但也都有些吃不消。
每個人的臉色看上去都日漸憔悴了很多。
哪怕他們都是金丹期強者,也難以適應這種極度反常的氣候。
如果能夠找到一塊令牌倒也罷了。
遺憾的是。
他們連令牌的影子都沒看到。
“你說這是什麼事啊,我們都快掘地三尺了,都還沒有發現令牌,我現在不得不懷疑,這裡是否有令牌。又或者,那六塊令牌被其它勢力的人發現了?”陸晨風有些沉不住氣了。
徐文東忍不住道:“你們說有沒有這種可能,其它勢力也沒獲得令牌?”
“不排除這種可能,但我感覺,這種可能性不是很大。”鐘離道:“咱們之所以沒發現,可能是因為咱們運氣不好。”
徐文東撇了撇嘴:“鐘師姐,你在質疑我的造化嗎?”
鐘離露出俏皮的笑容:“我並非懷疑你的造化,隻是,咱們沒發現,不代表其他人沒有發現啊!”
孟浩好奇的問:“徐師弟,你是什麼看法?”
徐文東抬頭看了眼暗紅色的蒼穹,道:“我有一種預感,肯定是有人超控著這裡的氣候變化,之所以這麼做,就是為了磨練我們的身心。”
“至於那六塊令牌何時會出現,或許等比試快要結束時就能見分曉了。”
他懷疑有人在暗箱操作,控製著這裡的局勢。
如果真的是這樣。
後果不堪設想。
哪怕他造化驚人,也不一定能獲得晉級的資格。
就在這時。
遠處忽然出現了一群身影,他們禦劍而來,出現在半空中,居高臨下的俯瞰著眾人。
為首那人有著一雙深藍色眼眸,身上穿著陰陽圖案的道袍,整個人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息。
看到此人,所有人內心都猛的一顫,這竟是徐州陰陽門的強者。
為首的年輕人口吐雷音:“徐文東,交出令牌,饒你不死!”
徐文東皺了皺眉:“什麼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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