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多想,他當即默念真鳳訣,妄想釋放出真鳳火掙脫束縛。
但卻震驚的發現,自己體內的真氣像是被某種神秘力量禁錮了一樣。
如今的他,真真正正變成了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
就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
他的身體飄到了湖邊。
而此時,那兩位女子已經穿上了天青色的長裙,給人一種仙氣飄飄,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
“你是何人?怎麼會在此地?”鐘離眼神冷冽的看著徐文東,毫不掩飾心中的殺意。
“師姐,這就是男人嗎?”另一個名叫朱清的女子好奇的看向徐文東,靈動的眼眸中寫滿了激動的光芒。
徐文東被整不會了。
啥意思?
這個妹子沒見過男人?
不容多想,他連忙道:“兩位仙子請勿動怒,在下丹宗弟子,進入天淵尋找藥材,偶然間涉足此地,並無惡意。”
“說,你剛才看到了什麼?”鐘離手中出現了一把鋒利的長劍。
感受到喉嚨處傳來的劍氣,徐文東不由得毛骨悚然,他毫不懷疑對方會一劍斬下自己的腦袋。
他知道。
自己的性命已經被對方拿捏了。
這種感覺並不好。
但他現在根本沒有退路。
他猶豫了下,忍著內心的緊張道:“仙子,在下真的無意冒犯,我剛才看到了人世間最美的風景。”
他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沒看到對方肯定不會相信,不僅如此甚至還有可能激怒對方,正因如此他才會說自己看到了人世間最美的風景。
啪!
鐘離一劍抽在徐文東臉上,冷聲道:“男人果真都是花言巧語!”
“你是丹宗弟子?”朱清好奇的問:“既然是丹宗弟子,那你認不認識白潔師姐?”
徐文東眼前一亮,沒想到對方竟然認識白潔,他連忙道:“白潔師姐是我丹宗天驕,在下身為丹宗弟子,自然識得。”
朱清又問:“那你認不認識一個叫徐文東的家夥?”
“咳咳,我就是徐文東。”徐文東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但心中卻分外好奇,因為他不知道對方怎麼知道自己的名字。
“原來你就是白師姐口中那個有趣的家夥!”朱清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隨後看向鐘離:“師姐,他既然是丹宗弟子,又是白師姐的朋友,你就放他一條生路吧,畢竟他也是無心之過。”
鐘離臉上看不出任何喜怒:“你如何證明自己叫做徐文東?”
這下把徐文東給整不會了。
因為他根本無法證明自己叫什麼。
猶豫了下,他道:“我有一件鐵片法器,之前曾經借給白師姐渡劫。”
朱清道:“師姐,他的身份應該不會有錯了,如果他不是徐文東,肯定無法得知那件鐵片法器的事情。”
鐘離微微點頭。
她和白潔私交甚好,在白潔渡劫前夕,白潔曾經傳訊給她,將她的渡劫之地告訴了自己。
還說如果自己渡劫失敗,就讓她去尋回徐文東那件法器,將法器歸還給徐文東,並且以後儘可能的幫幫他。
隻是她沒想到,會在天淵遇見這個叫徐文東的家夥。
“你現在是不是白師姐的道侶?”鐘離問。
徐文東勉強一笑:“我和白師姐還是師兄妹的關係。”
鐘離愣了下,眼神中閃爍著不可思議的光芒:“也就是說,你倆還未雙修?”
徐文東下意識的吞了口口水:“為何我倆沒有雙修,仙子卻如此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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