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江王,前麵就是天皇的住處和天皇與諸位大臣們議事的地方,由於我的身份低微,隻能將您帶到這裡……”那名守衛澱城城門的足輕將梁無意帶到一座小型的莊園麵前後,便麵帶為難之色的看著梁無意說道,並希望這位來自東瀛四島之外的帝國王爺能夠體諒一下他的難處。
畢竟像他這種出身最底層的人在沒有得到那些大臣們的允許,便進入她們議事的地方,則會被那些大臣們以大不敬的罪名當場殺死。
梁無意聞言隻是微微的點了點頭,隨後將幾枚金製九州幣塞進了這名足輕的手裡。
這名足輕麵帶疑惑之色的看著梁無意,似乎是有些不理解梁無意他為什麼要將一些金製九洲幣塞進他的手裡。
畢竟在東瀛這個地方,幾乎不可能存在會發生那種出身名門貴族的人打賞出身底層的人的事情。
梁無意見狀便解釋道“你們替幕府守門辛苦了,這些錢你就拿去跟其他守門的足輕分了吧,畢竟你們家裡的人也需要一些錢來改善日常的生活。”
剛剛進入澱城的時候,自己曾悄悄的數了數那些守衛城門的足輕,要是這名足輕將自己送給他的金製九洲幣分發給其他人的話,那應該每個人可以分到兩枚金製九洲幣。
梁無意說完也不等他拒絕就直接走進了莊園的大門,可是當梁無意來到宴會廳的門口時卻有些後悔自己獨自一人來見一見這東瀛天皇了,因為他聽到了宴會廳裡傳來的陣陣吹噓之聲,並且這些人吹噓起來就像是家常便飯一樣,一個比一個離譜
“要我說啊,這織德聯軍也不過如此,僅憑我一人就能夠殺個七進七出,要是我再年輕個二十來歲,我一人就能殺穿織德聯軍,或者是擊潰織田聯軍!”
“就這就這?你怕不是不知道我一人獨自率領百人夜襲織德聯軍營地的事吧?就在昨天晚上,我率領一百名足輕偷襲了織德聯軍的營地,斬獲頗豐,可惜我不知道織德聯軍主帥居住的帳篷在哪裡,不然我肯定能殺死織德聯軍的主帥,並帶著她的頭顱回來邀功。”
“百騎劫營?你怕不是評書看多了吧?還是說你拿那些平日裡在酒館裡說書的說書人所說的某個故事來隨便修改一下就成了你的故事?”
“你們這些人啊真不知道什麼叫做知恩圖報!當初從禦香宮神社撤往澱城的時候,要不是我帶著百餘名弓箭手替你們斷後擋住了追殺你們的織德聯軍,怕不是你們早就身首異處了,哦,對了,你們看到我這腫脹的雙手了沒?那是因為我拉弓太多,導致了我雙手水腫。”
“得了吧?就你那熊樣還能領兵退敵?那麼你知道織德聯軍為什麼沒有繼續進攻澱城嗎?那是因為我一人一馬一薙刀陣斬織德聯軍四十多名足輕大將,十餘名侍大將,嚇得織德聯軍後退五裡才敢安營紮寨。”
“你陣斬織德聯軍四十多名足輕大將,十餘名侍大將?你在跟我們開玩笑嗎?就你那水平,對麵織德聯軍隨便來一人都能輕輕鬆鬆的把你拿捏了。”
……
這些東瀛人除了是東瀛幕府或者天皇的大臣外,還是那種一天不裝就渾身難受的裝x犯(者)吧?
本以為自己的臉皮夠厚了,沒想到這些東瀛大臣們的臉皮比自己的還要厚。
當梁無意走進宴會廳並從這些大臣們的麵前走過去的時候,這些東瀛的大臣們仿佛是沒有看到梁無意一樣,依舊是繼續跟其他的大臣們吹噓著自己之前的那些輝煌(耀眼)的戰績,或者是說在她們這些人的眼中看來,隻要能夠給予她們一個能夠讓她們發揮自身才能的舞台,那麼她們所展示出來的才華絕對不會比某些人還要差。
ps:某人你們最好說的不是我。
至於那位東瀛天皇好像不在這宴會廳之中,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又偷偷的溜了出去,還是在這個莊園裡的某個房間內接待一些比較重要的客人。
既然那位東瀛天皇現在不在這裡,那自己還是先回去吧,等晚點足利義輝有空了,再讓足利義輝帶自己去找那東瀛天皇吧。
“如果各位都能像自己所說的那樣,可以憑借自己一人之力就可以重創織德聯軍,那為何還會在這裡跟其他人吹噓自己的‘光榮曆史’?換作是我的話,我早就前往戰場與織德聯軍廝殺至戰死殉國為止!”
一道特彆熟悉而又有些冷冰冰的聲音突然從梁無意的身後傳來,可是梁無意想了好一會都沒有想起來這道聲音的主人到底是誰,而當梁無意轉身向著後麵看去時,卻是之間當場愣住。
一名身穿黑紅色和服和白色長袍,雙手抱著一柄黑色的武士刀,留著黑色過肩長發的少女正緩緩的從宴會廳的大門外走了進來,她那清秀的臉上看不到任何一絲絲的感情,站在她身邊的那些東瀛大臣們就宛如感覺自己像是站在了一座冰山旁邊,仿佛眼前站著的不是一名少女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座未曾融化過的冰山一樣,陣陣寒氣正不停的從眼前這名少女的身上冒出,她那一臉冷漠的樣子仿佛將任何人都拒之千裡之外,無論任何事情都會無法讓她放在心上,讓她的麵部出現任何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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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名少女不就是東瀛聖櫻學院(好像叫這個名字吧?東瀛學院的名字沒怎麼關注過。)學生會的會長東聞輕雪嗎?上次跟她一彆已有兩三年了吧?她怎麼會在這裡?身為學生會會長的她不應該是正在為了九洲大陸八大高校交流盛會的事情而忙碌著嗎?
ps九洲大陸的眾人(世人)普遍的認為東瀛洲不過是五個較為大一點的海島而已,其整體麵積都比不上一個小小的止洲,所以九洲大陸一般都是用東瀛二字來稱呼東瀛五島,而東瀛五島的某些勢力則是自詡為瀛洲人士。
宴會廳裡的那些東瀛大臣們在看到這名少女從外麵走了進來後,紛紛往後退了幾步,並將頭給低了下來,不敢去直視東聞輕雪。
她們可以(敢去)跟彆人吹噓一下自己的“光榮的曆史”,畢竟彆人會因為她們的身份而不敢去深究,或者是揭穿她們,並告訴其他人她們在說謊,可是如果在東聞輕雪的麵前還敢繼續吹噓她們的那些“光榮的曆史”,那麼東聞輕雪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將她們送去戰場,並讓她們再次重現一下她們在自己所說的那些“光榮曆史”裡的表現(事跡)。
畢竟她可是從那個地方出來的人,在場的眾人論出身,哪怕全都加起來也不如她。
東聞輕雪似乎是看到了被東瀛大臣們孤立的梁無意,於是在走到了梁無意的麵前並有些不情願的行了一禮後,便用著了冷冰冰的語氣問道“師叔,師傅他老人家近來可好?”
師叔?我沒聽錯吧?
一個大冰塊……不,一個冷冰冰且年齡看起來和我差不多的少女叫我師叔?這怎麼聽起來感覺有些怪怪的?
ps某人蒸饃?你不服器?我是她師傅,她叫你一聲師叔算是給你臉了,你還不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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