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家,在天焱皇朝內,本就是一個無比強盛的大家族,底蘊也極深,其勢力遍布天焱皇朝的數州之地,在皇城內都有分家。
而不久前,司徒家的那位家主更是一舉突破涅槃……加上司徒家的那位老祖,等於同時擁有兩位涅槃境坐鎮,這讓司徒家的在天焱皇朝的權勢與威望,再度暴漲。
青州,是司徒家的大本營所在,也是起源與根基之地,司徒家那位剛突破到涅槃境的家主,就親自坐鎮在這裡。
司徒家內,人丁興旺,也頗為熱鬨。
可忽然……
“司徒伯雷,救我一命!”
隨著那道淒厲的聲音響起,司徒家無數族人都驚駭的抬頭。
司徒伯雷,那是他們司徒家家主的名字,誰敢直呼他們家主的名字,還要他們家主救命?
嗖!
自司徒家府邸最深處,一道身影當即升騰而起。
他,穿著黑色寬鬆長袍,麵容冷峻,帶著一股久居上位的威嚴,隱隱散發出來的些許氣息,就足以讓任何一位破虛巔峰為之驚顫。
他就是司徒家當代家主,司徒伯雷,也是曾與蘇逸蕭、齊王處於一個時代的天才強者。
如今,他已涅槃!
“你是,聶九幽?”司徒伯雷有些驚詫的看著眼前的人。
蘇銘淵一路追殺聶九幽,這事早已經在整個天焱皇朝傳的沸沸揚揚,他司徒家自然也已經知曉。
可他沒想到,聶九幽竟然會從天元州開始,跨越整整九州之地,逃到青州他司徒家府邸上,找他救命。
最重要的是,聶九幽此刻的模樣……
那一頭頭發已經斑白,臉上也遍布滄桑,滿是皺紋堆積,還有著一個個隻有垂暮之人才會有的斑點。
整個人,感覺半隻腳都已經邁進墳墓了。
“你怎麼會變成這樣?”司徒伯雷問道。
聶九幽有些艱難的抬起頭,三天三夜的瘋狂逃竄,施展近百次血遁秘術,每次施展都是對他壽命的損耗,即便他在途中一直吞服一些天材地寶補充氣血,可到現在依舊油儘燈枯。
若沒有一些奇特寶物的續命,他絕對活不了一年。
“司徒伯雷,保,保我一命,我願意,願意付出代價。”聶九幽虛弱的連說話都斷斷續續了。
“聶兄放心,你既然能逃到我司徒家,我司徒家自會護你周全。”司徒伯雷說道,“聶兄,你就站我身後。”
聶九幽站在司徒伯雷身後,立即拿出一些靈丹、靈藥開始恢複起氣血來。
轟!!
帶著無儘殺意,一路追殺而來的蘇銘淵,此刻也來到了司徒家的府門上空。
“司徒伯雷!”
蘇銘淵目光冰冷,盯著前方的司徒伯雷,麵色也變得有些陰沉。
作為仇敵,他也一直有關注司徒家的,知道司徒家的那位老祖一直在外闖蕩,可這司徒伯雷,卻在不久前突破到了涅槃境。
“蘇家小輩!”
司徒伯雷也冷冷盯著蘇銘淵,那眼瞳當中有著毫不掩飾的殺意。
蘇家與司徒家,早已勢同水火,對蘇家新崛起的這個擁有超絕天賦的小輩,司徒伯雷自然很想將其殺死。
若非顧忌蘇銘淵那天焱宮弟子的身份,他早就出手,一巴掌將蘇銘淵拍死了。
“司徒伯雷,你要阻我?”蘇銘淵冷聲開口。
“哼,笑話,聶九幽既然來到了這裡,那自然是我司徒家的客人,我司徒家怎可能任人將他殺死?”司徒伯雷冷哼道。
當然他保聶九幽,最主要是因為聶九幽與蘇銘淵跟蘇家是仇敵。
敵人的敵人,那自然是朋友。
司徒伯雷盯著蘇銘淵,又冷聲道:“蘇銘淵,我好歹也是堂堂涅槃境強者,與你父親也是同一輩,你竟然直呼我的名諱?如此沒大沒小,沒一點教養,那蘇逸蕭,就是這樣教你的?”
蘇銘淵麵色一沉,倒不是因為被司徒伯雷這話激怒,而是因為今日之事,有些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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