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永道“羽瞳,付錢給他們,四十兩。”
“啊……”三名弗朗機人幾乎不相信他們的耳朵。
紀羽瞳掏出金銀豆子,遞到其中一個人跟前,道“彆愣著,拿著吧。”
當前的弗朗機人接過了豆子,眼淚奪眶而出,連日來的委屈頓時消散無蹤“謝謝,謝謝,真的太謝謝你們了。”
盧永道“不是說了有錢難買心頭好嘛,隻要你們誠意到了,再多的銀錢我們都會出的,剛才是跟你們開了個小小的玩笑,不要介意哦。”
弗朗機人擦了擦淚水道“不介意,不介意。”
“我這邊還有活給你們做,做不做?”
“老爺的意思是,畫像嗎?”
“是的。”
“那麼,幫誰畫?”
盧永道“呢,就是你剛才說的這位美麗的姑娘,以及,另外幾十人。”
“什麼,真的嗎?哦,天哪,上帝保佑,上帝保佑。”對於這三名弗朗機人來說,幾十人畫畫的酬勞簡直是一筆橫財,不過,在盧永四十兩的大手筆後,會畫油畫的弗朗機人不好意思道,“老爺,實在對不起你,剛才我扯了謊,我畫一幅畫,隻需一百文錢。”
盧永道“不,你的畫,一兩銀子。”
弗朗機人道“老爺,我欺騙了你,你不生我的氣?”
“隻不過是形勢所迫,也為難你們了。你們不用愧疚,我這是替我朝的百姓向你們表示一點歉意。走,我們本來是要在附近找個酒樓,包上一間雅間,歇歇腳,點幾個當地有名的酒菜,吃吃喝喝解乏的。你們隨我們一起吧。”
“我們可以嗎?”
“當然可以了。到了酒樓,先幫我這乾閨女畫像,如果出來的效果跟你拿給我看的差不多的話,餘下的幾十位姑娘的畫像就全權交給你們啦。”
“我們求之不得,老爺,你讓我們重新燃起了在蘇州府傳教的希望,有了這筆錢,我們就能繼續待下去。”三名弗朗機人感激道。
盧永道“嗨,說了半天,還沒有請教三位尊姓大名呢。”
會畫油畫的弗朗機人指著抱著自鳴鐘的傳教士道“他叫阿達爾維多。”
然後指了指剛才拿著小提琴的人道“他叫熙德。”
最後,他指了指自己道“我叫胡安。”
盧永聽著驚奇道“你們弗朗機也有姓胡的?”
胡安愣了一下,道“嘿嘿,也可以這麼說。”
盧永向另外兩個人道“我說阿達……就他的名字繞口。前麵有個酒樓,二樓看風景不錯,我們就在那兒吃喝畫畫,如何?”
三人道“一切聽老爺的吩咐。”
“既如此,我們走著?”
“走著。”
一群人,個個高興,因為他們都得到了各自所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