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
“是的,三位,而且看起來應該是一同前來,彼此相互認識的。”
小蟲一聽這話,也沒有心思和胡娘娘一逞口舌之快,他還不能完全站直,有些佝僂著,慢慢向書櫃密室走去。
胡娘娘道“我真擔心你以後還能不能行,不過。也無大礙,不行的話,就隨王公公進宮。伺候貴妃娘娘吧。”
小蟲恨聲道“我真想撕爛你的嘴。”
胡娘娘道“不管是床上功夫,還是床下功夫,你沒一樣比得上我,請問,你怎麼撕爛我的嘴啊。”
小蟲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就等著吧。”
胡娘娘道“好,我希望有那麼一天,到時候,我叫你爺。”
小蟲道“你彆張狂。”
他一邊說一邊去撿掉落在地麵的衣褲。在艱難地把自己收拾差不多後,他來到女人的身邊。抬起腳,用腳尖狠狠一下踢了上去,正中女人側腰的肋骨。隻聽哢嚓一聲響,這一腳下去,竟然把女人的肋骨踢斷了兩根。本來已經昏死的女人被劇痛刺激,再次醒了過來,她捂住側腰。滿頭大汗。
“臭女人,敢暗害老子。這就是你不識好歹的下場。”看著女人撕心裂肺地叫著,小蟲惡從膽邊生,揚起手掌,迅速切向女人的脖子,他這一手刀下去,哀嚎連連的女人頓時沒了聲息,頭歪向一邊,眼珠翻白,再一次昏厥過去。
胡娘娘是一名蜂腰細臀的嫵媚女人,她雙手抱懷,依靠著門框,啐道“小蟲,你也太不是東西了,我們女人給了你多少快活,你居然還恬不知恥的當著我的麵如此對待女人,如果不是同為許大仙人效力,我真想這就廢了你。你難道不擔心壞事做絕,死後被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嗎?”
小蟲道“彆,你我都是人們口中所說的那種頭頂生瘡腳底流膿,壞到不能再壞的人。誰的肚子裡不是滿滿的心狠手辣,彆跟我在這裝什麼慈悲為懷。反正老子求今生不求來世,這輩子怎麼痛快我就怎麼來。”
他把昏厥過去的女人拖回到書櫃密室,手腳重新綁上,道“等老子忙完了正事兒再來收拾你。”
他不解恨地衝著女人的臉又給了一巴掌,才有啟動機關,書櫃嘎巴嘎巴恢複到原位。猛一看上去,看不出有任何的異常。
他咬牙挺了挺身,來到了胡娘娘的身邊,道“你他娘的在這裡賣什麼風騷,跟個狂蜂浪蝶似的,院外那幾隻鮮嫩的肥羊可正等著我們呢。”
胡娘娘罵道“你就是一被禽獸之欲侵腦的東西,無時無刻不在想著要糟蹋更多的美嬌娘。哎,那個胖子是什麼人?怎麼那麼窩囊?”
小蟲抬起手指向王富,道“他?他是王敬王公公新收入麾下的一人,很有可能成為我們的財神爺,以後你想吃多好,想穿多漂亮,可都要指望著他了。”
胡娘娘道“哦,原來是他,聽小聰他們提起過,我就說嘛,王公公不會讓一個廢物到這裡來的。”
小蟲挑釁道“怎麼著?難不成你對他感興趣?”
“滾蛋,我就是看上你爹也看不上他。”胡娘娘句句不離浪蕩之語,與她風韻猶存的美貌少婦模樣大相徑庭,“我看上他?如果你跟母豬睡上一覺,我就能看得上他。”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互相貶損著,連帶著王富也遭了秧,聽著自己被人糟踐得一錢不值,王富哪裡受得下,頓時,紅潤肥胖的臉憋得成了紫色,如同一顆豬肝,他也不知道說什麼好,隻是“你……你……”的重複著。
胡娘娘見狀,連忙道“哎呦喂,我的爺,真對不住你了。我們兩個嘴上沒個把門兒的,平日裡鬥嘴鬥習慣了,這一鬥嘴,哪有好話不是?你可千萬彆當真,不能往心裡去啊。”
王富道“可……可你也不能那樣比喻。”
胡娘娘狐媚一笑,道“怎麼?還真生氣啦。財神爺,要不然這麼著,待今日日頭落下,奴家到你的住處,為你暖腳,如何?”
王富盯著胡娘娘那張春泉瀠水的雙眼、水蛇般柔軟無骨的腰肢、挺拔豐滿的以及肥碩渾圓的屁股,吞了口饞涎,從看到第一眼便心生了念頭,經她這麼一軟語相求,那三魂七魄早就飛到了九霄雲外,哪有不答應的道理,連忙點了點頭。
胡娘娘道“那奴家先去忙了,爺如果覺得白天無聊,無法打發的話,可以先嘗嘗書櫃後麵密室的那個女人的滋味,怎麼說也曾經是大家閨秀。
也許被小蟲製造的環境影響,王富也旁若無人地笑了笑,他恬不知恥地道“不,我隻要你。”
胡娘娘羞澀地低眉順眼,如同乖巧的小媳婦兒,雖然和小蟲並肩向外走去,卻又回眸向王富飛了個媚眼,這才扭扭捏捏般出了門兒。
這處院子的隔音做得非常好,關上門,走不出多遠,裡外的聲音都聽不到了。
小醜反手伸出大拇指向後指了指,道“就這種腦滿腸肥的貨色,你也勾搭?”
胡娘娘得意道“怎麼?不服氣啊。老娘生平最喜歡做的就是勾搭男人,各種各樣的男人都喜歡,隻要是底下帶把兒有卵子的,老娘都能給弄上手。”
小蟲不屑一顧道“很本事嗎?年輕的時候就是個騷浪蹄子,眼看著大了,更加饑不擇食起來,老子不稀罕搭理你這種色中餓鬼,走,隨爺到府院門外瞅瞅,見識見識什麼叫做傾國傾城、玉潔冰清。”
胡娘娘道“你是說哪三位小娘子?”
小蟲頓了下“我明明記得兩位,怎麼又多了一個出來,差不多差不多就她們。”
胡娘娘道“真的是不服不行啊,我胡娘娘活了三十幾年,頭一次見到這種隻要看一眼,便永生難忘的女人。我也算是閱人無數,但是看過她們,以前的那些所謂的美人兒,不過是庸脂俗粉,她們那一顰一笑、一舉手一投足,便輕而易舉地把彆人的魂魄給勾走了。作為女人我都有這種感覺,像你們這群隻憑長相去判定女人優劣的男人,根本把持不住。”
小蟲道“在酒樓一見,這幾日,我可是茶飯不思,這種女人,殺傷力太大了,必須得弄上床,壓在了身下,這一世,才算得上真男人。”
胡娘娘罵道“粗鄙不堪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