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一口青煙順著大煙槍鼻腔裡噴出來，美滋滋的吸上一口，喝一口茶，吃一口點心，一旁還有兩個大屁股小妞給他捶腿。
那個感覺，美滋滋。
“什麼時候入場！”
鬼市沒有時間，但趙客感覺著，已經差不多半個小時了。
按說，這個時間，年會應該已經開始了才對，但看大煙槍躺在那裡不為所動的模樣，趙客心裡多少有些拿捏不準。
“急什麼，這次年會，少不了幾個中級郵差，都要來，進去這麼早，你能和那些中級郵差搭上話，還是怎麼了？咱們等後半場重頭戲開始的時候，再進去。”
大煙槍油滑得很，說話也是滴水不漏，剛才是趙客抓到了他的小尾巴，現在抽上兩口，這家夥的智商頓時也跟著上線了。
“切！”
趙客無所謂，他對於那些中級郵差，沒什麼興趣。
雖然沒有真正的正麵較量過，但如果拿姚君做個對比，在趙客心裡，中級郵差，或許依舊那麼回事。
似乎看出趙客無所謂的眼神，大煙槍揮揮手，示意兩個小姑娘下去休息。
“喂！”
“什麼？”
趙客回頭，就見大煙槍麵上的黑霧，逐漸凝固下來，一雙暴露在黑霧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趙客，聲音嚴肅道“不要小看中級郵差，你們和他們，已經是兩個概念來形容。”
趙客開始不以為然，但看到大煙槍凝重的眼神，趙客心裡頓時像是什麼東西被紮了一下，心口一陣發涼。
很快，趙客發現，自己連呼吸都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耳邊嗡的一下，好像瞬間血液順著腳底衝到了頭頂。
“噗！”
空氣中一股血腥味彌漫來，趙客把匕首刺進大腿上，借著刺疼，激活了《老兵》的鋼鐵意誌。
雙眼驟然睜開，從方才那種緊迫的窒息感中恢複過來。
“咦！”
大煙槍一愣，看向趙客的眼神裡，多出幾分驚訝，若有所思的盯著趙客，怪笑道“看不出來，你手上的好東西不少啊。”
“解釋！”
趙客冷著臉，雙眼裡覆蓋著一層寒霜，身子輕輕往身側一橫，就像是一頭發怒的惡狼，已經翹起了尾巴，隨時可能撲上來。
大煙槍沒說話，隻是吸了一口手上的煙杆，張口輕輕往外一噴，一個煙圈，幽幽漂浮在半空。
旋即煙圈“碰！”的一下突然散開。
“不好！”
看到煙圈突然散開成一片迷霧，趙客左眼黃金瞳驟然睜開，一股讓他全身發毛的寒意湧上來。
可趙客還未動，就覺得肩膀驟然一沉。
“拳頭就是最大的解釋！”
再回頭，趙客瞳孔一緊，就見大煙槍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站在自己身後。
“輸了！”
趙客鐵青著臉，緩緩放下自己雙手，他知道自己已經輸了，濕漉漉的後背，已經被冷汗侵透掉。
“走吧！”
大煙槍拍拍趙客的肩膀，示意可以進場了。
他也不和趙客解釋那麼多，沒到那個級彆，即便解釋了也解釋不通。
就算是自己站在趙客麵前，讓趙客看，趙客也隻是霧裡看花終隔一層。
趙客緊緊自己拳頭，跟在大煙槍的身後，乘坐電梯，直接前往第28層。
管事的看到大煙槍出示的會員卡後，也不問帶在後麵的趙客，直接送兩人走進包廂。
很小的一間包廂，但裝潢，是趙客見過最好的。
波斯原產的羊毛毯，厚厚三層，踩上去的感覺，軟硬適中，非常舒服。
至於價錢……反正在美國中產階級消費不起。
沙發是定做的意大利a特彆定製版，加上牆壁上的壁畫，紅木裝潢，可以說這間包房裡，最不值錢的東西，怕就是側麵一套嘉格納簡單廚衛設施，算下來便宜點，大概也要80萬左右。
可想而知，這間包間的裝修費用。
不過一分錢一分貨，趙客身子坐在沙發上，感覺比躺在自己的棺材裡還舒服。
趙客甚至在考慮，要不要重新定製一個這樣舒適的棺材回去，給自己當床睡。
包廂的前麵是一麵玻璃，玻璃是經過特殊處理，誰也看不到玻璃後麵是什麼。
趙客嘗試用黃金瞳看了下，結果什麼也看不到。
從這裡，能夠看到下麵是梯形的一層層包間，從29樓到23樓，中間的部分，都處於空洞。
“嘿嘿，來的剛剛好！”
大煙槍，看了眼下麵正在準備舉行的拍賣，咧嘴一笑，已經把手上的煙杆遞給趙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