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哈哈繼續說著大喜的日子就該喝酒慶賀。
七七也發現爸和哥哥都喝多了,她死勁把哥哥拽開說“嫂子還在後宮等你祭天地,祭拜祖先呢,再說了列祖列宗更盼著你給創造後世兒孫呢,趕緊回去!”
六六醉醺醺地說“彆光催我,我才多大,小爸還說給我們生妹妹呢,這都多少年了,裙子買了一屋子,妹妹人呢?”
連伺候宴飲的太監都憋不住笑了出來,他們的皇帝可是少年老成,從不說笑話的。
當眾都是稱呼迪利伽為親王殿下,這公然叫爸,顯然說明他醉了。
迪利伽哪能依,張牙舞爪地說“有什麼了不起,我和我媳婦回去生去,我就不信我生不出個閨女!”
說完緊緊把夏新柏摟懷裡說“媳婦,咱回家!”
夏新柏滿臉通紅,狠狠在迪利伽胳膊上擰了一把。
直接履行太後職責,強行解散了婚宴,讓這些近支宗親都各回各家,被看笑話了。
夏新柏這一看向宗親席麵,忽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臉。
苟玉!
他被狗皇帝消除了爵位,他親爹死了以後,六六還是讓他降爵一等,繼續繼承了。
畢竟苟玉是皇家子孫,整日在市井討生活,丟皇室的臉麵。
苟玉恢複了爵位,作為六六的親堂叔,自然是有資格參加婚宴。
看到昔年自己狠心甩了的夏新柏,這會兒身邊陪著個大帥哥,越過越好,他心裡格外不是滋味兒。
苟玉奉旨完婚,娶得夏新儀沒少給他綠帽子。
而今苟玉恢複了宗室身份,嫡妻夏新儀又是先皇賜婚,他又敢休。
不敢休妻,他總要納妾。
不然這爵位將來傳給誰?
就算夏新儀現在肯給他懷孩子,苟玉還信不過呢。
誰知道她肚裡的孩子姓張姓王。
苟玉來參加婚宴,自然夏新儀也來了。
這兩口子互看生厭,可必須坐在一塊兒。
迪利伽摟著夏新柏,醉眼惺忪的,卻又情意綿綿。
那眼神兒像夜空遙遠的星星般深邃。
夏新儀酸氣上湧,她從小事事比夏新柏強,而今她已經人老珠黃了,夏新柏還如嬌滴滴的少女一般,被丈夫如此寵愛。
夏新柏不屑對著夏新儀笑了笑,挽著迪利伽叮囑七七說“你看著點兒你六哥,趕緊讓人給你嫂子送回去。”
夏新柏招呼童童和輝輝一起走。
六六蹦過來,一手一個拉住倆弟弟說“就在哥這住,爸去給咱們生妹妹去,彆礙事!”
七七一看這必須醒酒了,瞪一眼太監,嚇得太監趕緊過來駕起來六六回後宮。
七七拉著兩小隻,吩咐群臣依次退出,喜宴結束。
無論狗皇帝當初怎麼和夏新柏鬨,這天佑福壽安康敏慧公主,那封號都是一個字沒減過。
大宛皇帝是七七的親哥哥,她說話誰敢不聽。
夏新柏弄走醉酒的迪利伽,七七帶著兩小隻打掃戰場。
回到館驛的時候,路過媽的門口。
從門縫往裡一瞟,小爸歪在媽的懷裡,也不知酒醒了還是沒有,還在那說呢“媳婦,我給你丟人了!”
夏新柏哄孩子似的哄他“沒事兒,我臉皮厚,等你酒醒了,不拿腦袋撞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