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存之也太能折騰你了吧。”岑梓轉換著話題調侃著自己曾經的助理。
耗子噗嗤一聲笑出聲,鬱美靜瞪了瞪她,回轉過頭來反駁道,“你這許久沒消遣我,又寂寞了是不是?”
岑梓猛點頭,“過些時間我得把你拿回來了,再被沐存之用,小心都把我家小靜給用沒了。”
鬱美靜一邊笑著一邊捶打著岑梓,自己一個直得不能再直的女人,咋老調戲自己家助理呢?
“對了,你之前讓我在沐存之那兒找東西,到底是什麼東西?”鬱美靜說著正事兒。
岑梓望著已經吃完的碗底,像是能穿透碗底看到很遠很遠的遠方,她呆愣片刻,有些失神道,“找到了嗎?”
鬱美靜搖了搖頭,岑梓又不告訴她是什麼東西,她隻能明著問沐存之,可沐存之哪裡肯給她,這個是她當初讓鬱美靜來到她身邊的交換條件,隻是時間久了,仿佛惦記這個事情的隻有鬱美靜一個人,因為那之後岑梓就再沒提起過這件事,倒是隻有今天,岑梓是想起來了嗎?有時鬱美靜還在想,岑梓這樣不慌不忙的,當初所說的這個交換條件,不過是岑梓隨口捏造的一句玩笑話吧,她從來都是聽岑梓話的,岑梓讓她去沐存之那裡上班,她也就去了,隻是她也不確定,所以今天才趁空問了出來。
隻是轉瞬,岑梓就噗嗤笑了出來,輕輕拍了拍她那張瘦得越來越精致的小臉,“你還真信有什麼詭異的東西啊?那就是我和沐導開的一個玩笑,沐導挺喜歡你的,雖然性格古怪了一點嘛,但也算是一個不錯的歸宿,再古怪的人像我,你都伺候得了,更何況是沐導了。”
鬱美靜真是被她打敗了,隻溫順地回到,“一天就拿我尋開心,我又不喜歡她。”
岑梓雙手捧著臉,鼓著腮幫子道,“那過段時間我就得把你要回來了,幫沐導也隻能幫到這兒了,這都大半年了,沐導真可憐。”
鬱美靜“她確實挺可憐的。”鬱美靜歎了歎氣,要知道沐存之被這兩人在這裡評頭論足成一個可悲的可憐人,興許能用她那瘦如骨柴的雙手把鬱美靜給掐死。
“老板,有酒嗎?”米姐問到。
“啊,賣的沒有,隻有我們自己喝的桂花酒,我們自己釀的。”
“能給我們點嗎?”米姐懇求道。
沒多久,老板拿了四個空杯子給每人盛滿了黃黃的桂花酒,顏色很清,耗子把酒推給了鬱美靜。
鬱美靜“乾嘛?”
“我開車。”耗子雙手抱胸。
“那你喝,我開。”鬱美靜不是很想喝。
“乾嘛呢?喝個酒都推來推去。”岑梓拿起杯子和鬱美靜麵前的杯子碰了碰。
岑梓“怎麼樣?這家麵的味道?”
米姐“還可以。”
鬱美靜“挺不錯的。”
“還是趕不上以前的,剛出道那幾年,我們三個人老愛來這家店吃東西。”岑梓像是想到什麼如釋重負地說道。
米姐“三個人?”
“我,盛開,小羽。”岑梓眼神有些失焦。
那三人都沉默了,以前腐還不當道的時候,外人隻道是岑梓和盛開是很好的朋友,這幾年,時代越來越開放,有不少明星甚至開始以賣腐來博取關注度,於是,就有越來越多的人把岑梓喝盛開當做國民c,當然,這都是百合女們一廂情願的想法罷了,而像鬱美靜米姐這樣的知情人士早就知道岑梓和盛開的關係絕不像坊間流傳的那樣好,為了爭名利,岑梓所中的謠言和緋聞很多還都是由盛開那邊策劃唆使的,所以三人從來都沒想過原來岑梓剛出道那陣還真的和盛開她們那樣好。
米姐“可小羽又是誰?”
岑梓轉著已經喝空的杯沿,長久未做聲,夏天的夜晚嘈嘈雜雜的,郊區的野外有不少蟲鳴,這個她這麼多年都不願去提及的名字像是命運裡無法逃避的印記,冥冥之中像是一種注定,無意中想起的那個人像是被開啟的封印般,小羽這個名字開始如風卷殘雲般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