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景舞沒有佩戴自己送的玉佩,某冰山臉黑了。
“你若不喜歡那玉佩的顏『色』,我府裡還有很多,我明日差人送過來。隻是那一塊與彆的不同,你要收好。”
“知道了,我會收好的。其他的就不必了,我素來不喜歡戴那些叮叮當當的,你給我也是糟蹋東西。”景舞雖一口拒絕,但理由倒是大實話。
“將軍府的東西,你怎樣對待都不算糟蹋。”
還真是會哄姑娘啊難怪承畫對你死心塌地的。
“對了,你今日來有何事?”景舞放下筷子,對承畫的手藝還意猶未儘。
“怕你在宮裡悶的慌,帶你出去走走。”
“你不知道因為與你的婚事,我父皇已經傳令,出嫁之前我不得離開皇宮嗎?”景舞這話本該怨氣十足,可不知是不是因為剛吃飽整個人懶洋洋的,竟硬生生多出幾分撒嬌的意味。
“是我的不對,我已經向皇上請旨,他答應隻要有我陪著,你就可以出宮去。”葉庭深唇角微微勾起,心情愉悅。嗬,自己似乎總是很容易被這丫頭牽動情緒。
真的是我寧可不出宮。
“葉將軍費心了,我並不覺得悶。”景舞推脫,實在不知道葉庭深葫蘆裡裝的什麼『藥』,頻頻向自己示好。
“小舞,口是心非可不是個好習慣。”
“走就走,手拿開。”景舞試圖掙開葉庭深的手。
“小舞,你要學著習慣。”
葉庭深的手心有薄薄的繭,應是長年舞刀弄槍留下的。他的手溫暖而乾燥,景舞掙不脫,竟也不是很反感,就隨他去了。
葉庭深今日穿著黑『色』的袍子,袖口衣擺下繡有竹子的暗紋。明明是個將軍,修長的身材卻硬生生將這衣服穿出一股書香味來。
不要『亂』想!『色』令智昏~『色』令智昏~
景舞拍拍自己的腦門。
真是的,有大哥二哥三哥和展兮在,自己什麼樣的美男沒見過,竟還會被美『色』所『迷』『惑』。可恥!可恥!
感受到景舞的腳步停滯了一下。
“怎麼了?”葉庭深回頭。
“沒,沒什麼。我就是在想,既然出去玩,人多才熱鬨些。不如也叫上慕情和我二哥。”說起來,慕情那丫頭昨天怎麼沒來送自己?恩,待會兒要好好和她算算。
“兩個人就很熱鬨了,小舞。”葉庭深顯然很不願意多出兩個燈泡來。
“那就把他們叫出來,他們兩個一起,我們兩個一起。”一心想撮合慕情和景恪,景舞完全沒有發現自己這句話有多麼引人遐想。
“好,我們兩個一起。”葉庭深眸子裡染了濃濃的笑意。
“那真的是葉將軍嗎?他居然在笑……”
“真的誒~他看著靜安公主的時候好溫柔啊。”
“他們在一起好般配啊~”
……
葉庭深和景舞一路到宮門口,見過他們的丫鬟太監們嘀嘀咕咕就沒停過。
“公主回來了!”
福伯看到景舞激動的差點老淚縱橫,景舞算是福伯看著長大的,跟自己的親生女兒也不差什麼。以為她入了宮,不久又要嫁到將軍府,以後怕是很難見麵。從昨天到今天一直鬱鬱寡歡,沒想到景舞這就出現在他眼前。
“福伯,你一定想阿繹了對不對?”景舞調皮地蹦到福伯跟前挽著福伯的胳膊。
“是啊,老奴實在舍不得公主。”福伯的心裡一暖,阿繹這孩子從小到大都沒跟自己端過公主的架子。
“你不要難過福伯,以後不管阿繹到哪裡,都會常常回來看你的。”
“好,好。”
葉庭深緩步跟在後麵,他就知道,她與彆的公主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