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麵將軍為誰笑!
“你啊,就是太逞能。”景風拿著扇子在景舞頭上輕敲了一下。
“大哥你看他,你不在的日子裡他就是這麼欺負我的。”
“你們兩個,怎麼一點長進都沒有,還是老樣子。景恪,這些年苦了你了。”景禦看著這對活寶,突然很心疼自己的二弟。
景恪溫柔的笑了笑,“無妨,如今總算大哥你回來了。”
哼!二哥這是急著甩包袱呢景舞氣鼓鼓的瞪著景恪。
葉庭深在一旁看著景舞能生龍活虎的打鬨,徹底放下心來。
“好了,你才剛醒來,還是要多休息。以後日日都能相見,也不急於這一時。”景禦吩咐景舞好好休息,帶著其他人走了出去。
“喂,妹夫,你不會一直讓他們倆在這兒跪著吧”景風拿扇子指著院中兩個臉『色』蒼白的人,嘖嘖嘖
自從在王府前麵葉庭深叫了他一句三哥,這廝就一直執著於口頭上占便宜。
“你們先去書房等我。”葉庭深對著景風景恪景禦說道。
“無論如何,阿繹如今醒了,他們也是護你心切。”是景恪的聲音。
“恩。”葉庭深點頭回應。
“可知錯哪了?”葉庭深走到承墨承畫麵前。
“我們不該讓公主知道昨晚的事,不該帶她來這裡。”承畫已是麵『色』蒼白,承墨木訥,不善言辭,隻能由她這個妹妹來開口了。
“繼續跪著吧。”轉身離去。
葉庭深書房裡。
“昨天來的不像是慕蒼的人,他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勢力,那些人是江湖上的,武功也都很高,慕蒼做不到這一點。”景恪微微皺眉。
“逍遙樓的人。我一直防著慕蒼,沒想到他能遣的動逍遙樓。”葉庭深與他們交手之間,已然猜出刺客身份。
“逍遙樓?江湖不是傳言他們隻殺貪官的嗎?到底是誰能請的動他們賣命,還違背原則?”景風很是不解。
“對,昨晚應該抓住他們問個清楚的,後來你為什麼不讓追?”景恪看著葉庭深,不是很讚同他的做法。
“沒用的,即便抓住,也隻是空有一具屍體,問不出什麼的。帝辭的爛攤子,讓他自己收拾。”葉庭深不禁冷笑,自己這個師兄如今是連自己的人都管不了了嗎?
“帝辭是逍遙樓現任閣主,萬一他改了規矩呢?你怎麼確定他們是未經的帝辭授意私自動手的?”景風顯然還是不讚同。
“庭深和帝辭都師從上一任逍遙樓閣主曲流灼,是師兄弟,他們互相了解,應該不會猜錯。”景禦還是很相信葉庭深的判斷的。
“看不出來啊妹夫,你和逍遙樓還有這淵源。”景風拿著自己的破扇子晃啊晃。
“我會給他去信問清緣由,眼下還是沒有抓住慕蒼的把柄,要除掉他很難。昨天慕情來,應該是來通風報信的,也就是說慕情是證人。”沒有理會景風的調侃,葉庭深看著景恪。
“讓她自己決斷,她不開口,誰也不許提起此事。”景恪嘴上說不護著慕情,其實如何做得到呢?
即便景恪不開口,另外三個男人也早有此意,如何能讓自己的兄弟為難。
早上景恪派人通知慕情景舞醒了,卻又讓她暫時先彆來,她如今需要的是靜一靜,否則現在見麵,萬一情緒控製不好,被景舞看出端倪,對她對景舞都不好。
卻說慕情昨夜跌跌撞撞回到家裡,又被慕蒼派人看了起來。
“你到底有沒有告訴他們是我派的人?”慕蒼一巴掌打了過去,慕情的嘴角有血流出。那麼多刺客,那樣打打殺殺的環境,她手無縛雞之力都沒受傷,如今卻被自己的父親打到出血,還真是諷刺啊
“沒有。”慕情的身影晃了晃又穩住。
“那你與他們說什麼了?”
“什麼都沒說。”
慕蒼的神情緩和下來,這丫頭總算有點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