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師兄,我可是聽大師兄說了,你府上的景深院修的特彆美,此次來啊,我可一定要住上幾天!”
“那你可要問問小舞了。”葉庭深微微笑著看向景舞,所有的人目光也都跟著轉向景舞。
“阿繹!你怎麼也在這裡?!”寧初染看到景舞,驚喜地叫了起來。
可她的問題,也讓景舞知道,她並不知道葉庭深娶妻了,也就是說,帝辭瞞著她。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一切就都可以解釋了。
寧初染喜歡葉庭深,帝辭怕她傷心,也是為了自己的私心,沒告訴她葉庭深成婚了,可她自己卻發現了,所以他們鬨翻了。剛好這個時候,葉庭深讓她來將軍府。
她來,是為嫁他而來。
她不是不知道自己嫁給了葉庭深,是故意不知道。
“阿繹!”看到景舞久未開口,寧初染搖了搖景舞的胳膊,又喊了一聲。
所有的人好像靜止了一般,都在等著景舞的回答。
原來棒打鴛鴦,是這麼一種感受。
景舞從來不知道,有一天她要這麼尷尬的說出自己是葉庭深的夫人。
不過凡事總要有第一次,畢竟以後這樣的場麵恐怕還有許多。
“我嫁給了他,所以我在這裡。”
她不願與寧初染虛與委蛇,索『性』直接明了,寧初染想嫁便嫁,她絕不做那打鴛鴦的棒子。這些,她早與葉庭深約定好了的,就算成親,也婚嫁兩不相乾。
“什麼?”寧初染拉著景舞袖子的手無力垂下,大大的眼睛裡滿是不可置信。
“我說我嫁給了他,所以我在這裡。但隻是名義上的,他以後還要娶誰,想娶誰,都是他的自由。”
當著洛清舒的麵,當著將軍府所有人的麵,景舞字句清晰地將這些話說了出來,一石激起千層浪。
葉庭深的臉由晴轉陰,一年了,她還是這個樣。
“都散了吧。”洛清舒最先反應過來。
她本想借這個機會替自己這一根筋的兒子試探試探景舞,哪曾想,景舞竟是如此不在乎。毫無波瀾的,把自己的丈夫讓給彆人。這一場鬨劇,算是白折騰了。
“真的嗎阿繹?那你為什麼要嫁給我二師兄呢?”
“小孩子家家,哪有那麼多為什麼?快去休息,你這一路,累壞了吧?”洛清舒打斷了寧初染的話。
“清姨,我不小了!再說阿繹還沒說我可不可以住到景深院呢!阿繹,我可以住嗎?”
“你是你二師兄最寵愛的小師妹,這府裡,隻要你願意,自是哪裡都住得。”
“景深院景『色』雖好,如今要收拾屋子出來卻是麻煩了些,你啊,就和清姨去丞相府住著,你葉叔叔啊,可是經常念叨你呢!”
洛清舒一看苗頭不對,立馬改了口風。彆最後沒試探出景舞的心思,再真為兒子再拉了一朵桃花,就真真是『亂』了套了。
“可是清姨”寧初染還想再爭取,哪怕不住景深院,住在將軍府其他地方,能日日看到二師兄也是好的啊!
“母親說的對,你且去丞相府住著,離這裡也不遠,要是想小舞了,隨時都能過來。”
葉庭深發了話,寧初染也隻好扁了扁嘴答應了。
不過一日的功夫,將軍府的下人們都道,將軍怕是要納妾了。
“你說那公主能容的了將軍的小師妹嗎?”
“容不了也得容!你沒看到老夫人的態度嗎?堂堂的丞相夫人,葉丞相寵妻之家喻戶曉!恐怕為葉丞相也沒做過幾頓飯,可一開口就是要為將軍的小師妹做飯!她心裡想認誰做兒媳,那不是明擺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