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麵將軍為誰笑!
“二師兄,阿染一定要嫁給你!”寧初染說完這句便又羞又憤哭著跑開了。她的二師兄,竟然為了彆的女人不要她。不過沒關係,她一定會嫁給他的。
這戲劇『性』的變化讓景舞的腦子嗡嗡的,原來是帝辭寒毒又發了怕自己保護不了寧初染才將她送來這裡,並不是因為兩個人吵架了。而葉庭深竟然拒絕了自己青梅竹馬的小師妹,難道是因為自己在?
“葉庭深,你不用這樣,我說我不乾涉你再娶不是台麵話,是”
這是景舞這輩子遭受的第二次強,吻。
與第一次不同的是,她拚了命的推也推不開葉庭深。
葉庭深的吻也再不是第一次那樣溫溫柔柔的,是霸道的,不由分說的,帶著怒火的。
景舞覺得他一定是瘋了,恨恨地咬了回去,頓時一陣血腥味彌漫開來。
葉庭深卻依舊沒停,連滿園的梅花都羞紅了臉。
“我隻喜歡你一個,也隻要你一個,不為聯姻,不為其他任何事,我娶你就隻是為了你這個人,現在懂了麼?”
他將她抱在懷裡,俯在她的耳邊低喃。
那低低的聲音像一片羽『毛』刷過景舞的心,癢癢的,連日來的糾結猜疑好像都沒有了,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歡喜。
景舞突然覺得,有些開心,但不能聽他一麵之詞,該問的話還是要問清楚的。
“那你為什麼明知慕情要死了卻不告訴我?”這樣的時候,景舞卻依然思路清晰。
“當時要保慕家,她死是惟一的辦法,她怕你阻攔,所以讓所有人都瞞著你。”
“為什麼她死是惟一的辦法?”
“不能說。”
“我二哥和展兮那天為什麼沒來?”
“展兮沒去,是沒有去的必要,其實你心裡清楚,她必死無疑。至於你二哥,你要自己問他。”
時隔一年,她終於肯把自己心裡的結都向自己問出來,一個不錯的開始,葉庭深想。
“好,那我再問你,你若真喜歡我,那日在街上為何危險來臨的時候首先想到的是初染?”
景舞覺得自己問這個問題很沒臉,聲音不由地小了下去。
自己明明是為了求證,怎麼反倒像是在質問呢?
葉庭深從未想過景舞會主動問這個問題,他開心地幾乎要笑出來,原來,她不是不在乎的。
“不是先想到她,而是那天馬車要撞的,隻有她。”
原來是這樣,原來如此。
“既然這些事你都可以解釋,那我就暫且相信你喜歡我是真的。”景舞被他抱的動彈不得,此刻卻很慶幸自己趴在他肩上,他看不清自己的表情。
就這樣?他表了半天的白就隻換來她一句相信?
“那你呢?”
“我什麼?”景舞覺得這個時候要裝傻。
“你怎麼想的?”
葉庭深低沉好聽的聲音誘『惑』著景舞,景舞覺得自己簡直就要說我可能有點喜歡你,但連我自己也搞不清楚。
但想了想,不行,等自己真正理清楚了再說。
“我怎麼想的,你不是很清楚嗎?我不會乾涉”